识到,所谓参加国际尖端会议,只是个钓着他鱼饵。
他真正选择离开,就是段述民出事那段时间,才下定决心。
闫博士当时没拦住他,这时又给出许诺:“你想出国,是要去见个人?大可以帮你向上面申请嘛,你要见谁?带她回来不就行!”
曹烽坚决地摇头:“仍然申请保留应有权利和自由。”
原本已经打算好和弟弟去国外结婚,结果前几日办护照,又被驳回,曹烽这才知道,原来辞职还不行,他就是没那个权利。而他更担心是,段语澈也会因此受到些影响。
“也很想帮你……”闫博士定定地看着他,实在不愿意失去这个人才,道,“这样吧,尽量帮你争取下,你等通知。”当时曹烽信,本是寄不出去,他去申请,才把那些看就只是相思信件放出去。
人老身体禁不起折腾,在实验室待不多久,就又得回医院,曹烽问过医生,知道他就是老年病,其实没什事,又多待两天,才买机票回家。
曹烽走,闫博士位学生,同样是祖辈四代报效祖国科学家,十分不理解他对这个年轻人究竟为什这执着:“虽然研究员是挺少,不也还有两百名在实验室里好好待着吗,怎就这看重他?记得他,他不是那个中途换项目,做军工设备研究去吗?那人太爱财,老师,你是看错人。”
“曹烽这个人,绝非你看见那样。”闫博士认识曹烽那久,只看见他身上个缺点,就是为人太实诚,不懂得变通,但某种意义上讲这也是优点,有种旧时代品质。他评价道:“在这个物欲横流时代,他能给同个人写信写八年,能为句话给打八年工,你说看错人?没看错。”-
回家前,他给段语澈打电话,让他不必来接:“落地是晚上,打车回来就好,在家乖乖等。”
掰指算,曹烽走六天。
段语澈查到航班号,就自己开车去机场等他,去太早,他站在机场出口百无聊赖地等两个小时,才看见曹烽出来,跟去时候样,衣服都没换。
“汤米,不是让你在家等吗?”曹烽刚落地有信号,就收到他发图片,说在几号出口等他,曹烽就走得很急,想第个见到他,果然,他出来就看见弟弟,弟弟抬头看到自己时那眼睛明显地亮。
段语澈没忍住抱他下,因为在机场,只下便分开:“你是不是没换衣服?”
曹烽低头闻闻:“今天早上换,有味儿吗?”
他就带件,每天换洗,但这天气已经开始热,出汗出得多。
“没闻出来,反正就算你身上臭烘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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