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你好，请问这房子有住人吗？”
那保洁稍微有些警惕地看着他，看见他
脸，又放下
几分戒心：“你找主人家？”
段语澈实话实说：“这房子以前是
们家，后来银行卖出去，就想知道是谁买下来……里面有
些很珍贵回忆，所以想问问他，能不能买下来。您能不能给个……房主联系方式？”
保洁有几分不信，段语澈说：“钢琴，那架白色钢琴还在里面吗？那是房间，墙是湖蓝色，家具是白色。”
保洁阿姨这回信些，请她来打扫那位先生让她仔细打扫那间有钢琴房间，说定要扫得尘不染，还有柜子里那些玩具，要仔细擦干净，但是不能弄坏，以后会有人回来住。她颇有点为难地说：“先生联系方式不能随便给，这房子他很喜欢，不会轻易卖出去。”
“他喜欢？”段语澈得出买房子买家是个男人事，又说，“他喜欢为什
不住进来？”
“那哪里会知道，就打扫……要不你问问物管去？”
段语澈说：“能让进去看看吗？保证什都不动，只是看看，求求您。”
保洁阿姨认真地看他几秒：“可以让你进去，不过只能进去五分钟，不能久待，让人知道，工作就保不住。”
“谢谢谢谢。”段语澈被准许进去，却要套上鞋套，明明是他家，现在却成别人。
他走那几年，女主人把花园打理得井井有条，现在有些荒废，花草都副疏于打理张狂模样，但房间里倒是很干净，如既往空旷，家具换些，但大部分还是维持着他记忆里模样。
他站在这里，仿佛瞬间被拉回数年前。
爸爸躺在沙发上看新闻，曹烽在厨房做早餐，他回到房间继续玩他拼图。
走进卧室，整个房间洁净得尘不染，阳光照在地板上，玻璃柜里放着收集小玩具，还有爸爸送航模。
他走到钢琴旁边，刹那间百感交集，这是妈妈给他买，他回国那年，从海上运回来，白色烤漆依然那亮，岁月没有在它表面留下任何痕迹，段语澈打开琴盖，想试试音色还准不准，那保洁阿姨连忙阻止他：“这个不能碰！好几十万，很贵。”
段语澈哑然，收回手。
阿姨继续说：“而且先生很爱护这架钢琴，他有时候还要弹。”
段语澈心里嗤笑声：“他会弹？”
阿姨有些尴尬：“他弹得不太好。”
段语澈更加不屑：“对牛弹琴！”
阿姨没什文化，可觉得他好像是在乱用成语，仿佛句话把自己和主人全都骂，就很不高兴地请他出去。
段语澈对她道谢，说谢谢她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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