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辄三四百斤,连山大王看见都怕。”
“山大王?”
“哦,就是老虎。”
“连老虎都怕野猪?那你是不是打过野猪?”段语澈手也冷,就直接从他羽绒服领子里伸进去。
曹烽忍得很辛苦,还得陪他聊天:“打过,还打过熊,命大逃,身上还有伤。”
“就是你背上那些?”
“嗯,腿上也有。”当时伤口深可见骨,要不是苗疆有些古怪秘术,也活不到现在。
好不容易把段语澈背回去,他立马要开热水洗脚,曹烽阻止他:“这样容易生疮,你坐在床上,用被子捂着,捂到正常体温,再去泡下热水,先去浴缸里给你放点热水,等下泡个脚,就好。”
段语澈脱下外套就跳上床,听他话,在被窝里捂着。
曹烽在里面放水,又出来,段语澈可怜地望着他说:“还是好冷啊,怎办?床上也是冷冰冰。”
“用手捂着吗?”
“嗯。”段语澈盘腿坐在床上,“还是冷……”
曹烽坐到床边,把手伸进被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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