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将他放在那两人中间，只是为
确定
件事。”
沈晾将摩挲
手指放下：“环卫工究竟是不是小卖部店主帮凶。”
“什
？！”杨平飞不可思议地看着沈晾，无法理解他话。
“做个假设。”沈晾语调平缓，几乎没有起伏，“为还原这个假设，不要打断。当天晚上，从小道进入小区只有三个人，第四个人则是从小卖部店长。尾随在凶手身后王莽，看见三个人背影，而第四个人——小卖部店长，则是早就进入楼道。因此王莽之前才会说，他跟着‘三个人’。”沈晾看见杨平飞欲言又止神情，解释说。
“四人进入李亮青和夏蓝屋子之后，王莽才进入楼道，并且快速上楼。在这段时间里，环卫工从层楼下出来，并且依照小卖部店主吩咐进入小卖部坐店半个钟头。这半个钟头就是觉得视频不对劲地方。视频没有进行过时间修改和剪辑，是凶手早就想好对策。李亮青和夏蓝遇害之后，四人下来，女独自离开，另两人结伴而行，还有人，则回到自己小卖部，与环卫工再次对调……”
“等等，你怎知道……”
“你没有注意到吗？”沈亮看向杨平飞，环卫工和小卖部店主这两个人，发型几乎模样，拇指上都有伤疤。”
“你意思是……他刻意找个和自己有同样特征环卫工人来做替身以伪造那份录像带？”
沈亮已经说完他假设，对杨平飞打断也没有那不耐烦，他说：“环卫工人单独回答问题时，凡是不涉及案子相关，他回答都非常诚实，眼神木讷，而当问到他看见人时候，他回答比预想得更快。他对于模糊答案回答非常迅速，像是已经经过训练回忆者。这如果不是他自己训练，就是别人教他。
“当问小卖部店主时，提前问些无关紧要问题，为让他能够机械式回答。但当被提到有关环卫工人问题时，他反应速度变慢。他在警惕这个问题，因为不知道提问方式，所以他新想个答案。说过，假设他是个为隐瞒自己杀人事实而提供有效证词以摆脱警方对其怀疑和指控人，他会以最不令人生疑方式解释自己和环卫工人关系，但他不知道环卫工人工作路线，这就是他最大马脚。”
杨平飞张张嘴，没有说话。沈晾说：“猜，他和环卫工从前并不认识。如果他说他和环卫工人认识，也许还能够解释他谎言——为什环卫工会常在他附近，但是他极力想要撇清关系不是他和凶案之间联系，而是他和环卫工之间。”
杨平飞终于能说话，他说：“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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