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得尽快逮捕三造才行。”心思随即转向浴场,几乎无法忍受河野长篇大论。巡查倒是不慌不忙,像没事似坐着。河野也是,明明晚点再说明也无妨,却喋喋不休,大概还打算继续说下去。
“三造处理尸体最方便,再加上手背煤污、沾血短刀、大量赃物——换言之,三造表里不符,骨子里其实是个坏坯子——有这多证据,也只能认定他就是凶手吧。那天早上尽管打扫过更衣室,却没有把放错位置垫子放回原位,也可算是证据之。不过,三造杀人原因也不太明白,但那些脑子痴呆人,难说有什们无从想象动机。或许他看到醉态迷人女人,时无法压抑冲动也说不定。也或者是他恶行无意间被长吉发现,三造害怕她揭发,便时鲁莽犯事。这些都只是揣测,不过无论动机是什,三造是凶手事实,已不容怀疑。”
“那,你意思是,他在浴场炉灶里烧掉长吉尸体吗?”巡查脸难以置信。
“除此之外,没有别可能。虽然残忍得难以想象,但那种人身上搞不好遗传许多人类祖先残忍基因。不仅如此,他没有这样理智,分析罪行曝光可能性以及必然要承担后果,因此更可疑。三造工作是烧洗澡水,旦需要毁尸灭迹,他立刻会联想到炉灶,这是非常自然反应。再说,为消灭证据,凶手把尸体烧毁例子不胜枚举。最著名有韦伯斯特教授【12】案件,杀害朋友后用实验室炉子焚尸;蓝胡子兰德鲁【13】也把数量众多被害人尸体焚毁,用是玻璃工厂炉灶和乡下别墅里火炉,这些你们应该都听说过吧。这里浴场炉灶是工业用大型锅炉,火力十足,就算无法次烧毁,花上三四天,把躯干分成好几个部位,块块烧,也并非不可能事。幸好这几天吹着强劲南风(或许智商不高他根本没考虑到这点),又是夜阑人静深夜时刻,他可以关在几乎不可能有人来访房间里,毫无顾忌地完成这项工作。推测太突兀吗?否则,对岸村人闻到火葬场气味,又该如何解释?”
“但是,旅馆这边点儿味道都没有,太奇怪。”巡查半信半疑地进步追问,也觉得这个说法无法让完全信服。
“焚烧尸体时间定是大家都已经熟睡午夜。就算空气中弥漫着些怪味,但黎明前强风都能够把它们吹散。而炉灶里灰烬向来都是扔进湖里,因此不会留下骨头等证据。”
这种推测真是大胆。确,火葬场气味是难以撼动事实,但河野光靠这点证据就如此判定,不会太过武断吗?直到后来,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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