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拼死抗争决心回到顾家,冲进书房找到顾老先生:“知道是你在背后施压阻止离婚,但绝对不会承认跟秦书这桩荒唐透顶婚姻!妻子只有青染个!你想跟秦家联姻,随便你找谁,要脱离顾家,要跟你们断绝关系!什钱财权势,全都不稀罕,除非你杀,要不然这个婚离定!就算闹到上访举报也要离!”
顾老先生没有说话,甚至从头到尾看都没看他眼。站在书桌后悬着手腕挥毫泼墨,直到将整张大字全部写完,这才放下笔,又用软巾擦擦手,然后端起茶盏吹吹。“昨天季委员到家里做客,”他说,“夸有个好儿子。说你年轻有为,既有胆识又有才干,说离开京城就离开京城,短短两年时间,就靠自己在H市打下片天。呵呵。”
顾老先生这才正眼看向他:“你在H市这两年,确挺顺风顺水吧?说建公司就建公司,说盖楼就盖楼。你喜欢女人有心脏病,立刻就能请到最出色心脏科医生和妇科医生,专门为她联合会诊。是不是太过于顺风顺水,让你忘,这切都是谁带给你?
“你想脱离顾家和顾家断绝关系?你要不是姓顾,H市大小*员会顺着你奉承你,为你大开方便之门路亮起绿灯?你要不是姓顾,能把全国都数数二大型综合三甲医院当成是自家开,想调用什资源就调用什资源?
你要不是姓顾,这天底下谁知道你是哪根葱!”
顾老先生目光泛冷,看上去儒雅温和面庞却能教人遍体生寒:“原本任由你在H市逗留,是想让你吃点苦头撞撞墙壁,好认清楚自己位置,现在看来也是枉费。既然回来,那就不用再走。”
“不行!青染就要生必须回去,你不能再把关起来!”
“关你做什。”顾老先生捏着碗盖撇撇茶沫:“听说那位沈小姐是先天性心脏病?身体直不大好?这种情况下生产,风险恐怕不小吧。要是没有最顶尖医生和医院提供最好医疗条件……”
“你,”顾先生脸色下子变得煞白,又惊又怒:“你敢!你疯吗,青染怀可是你亲孙子!”
顾老先生表情丝毫未变,“孙子上周刚出世,现在还在医院,你这个做父亲也该去看看。至于沈小姐,就算能平安生下那个孩子,以后恐怕也需要长期精细医疗养护才行,你说呢?”
顾先生什也说不出来。无穷愤怒和恐惧扼住他喉咙。
沈青染是他最大软肋,而现在,这条软肋被顾老先生紧紧攥在手中。
“书书还有半个月才能出院,你要是不想去看她,这段时间就待在家里,好好想想你们往后关系和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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