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红玫瑰,白玫瑰,都是女人花。
百合,注意避雷。
海龙以前有句什话来着——郑总那样宜室宜家好女人,金总可配不上,金总只配秦浓那样妖圌艳贱圌货。
宜室宜家和妖圌艳贱圌货大概总想不到,她们俩仇还不止这桩,更想不到她们有朝日会坐在个桌子上吃饭谈事情。
秦浓文秀地用丝绸巾点着红唇,从浓密睫毛里打量郑美容——真容貌平平,还是平常女人最忌讳人高马大,妆容倒还算精致仔细,不过什好东西用在郑美容脸上也是牛嚼牡丹——瞧瞧她眼角细纹!手也老,像男人似地粗粝。女人哪怕再有钱、再怎注意呢,不是绝代佳人,岁月可不肯顾惜你双手,总在手背指尖上划出点光阴痕迹。
秦浓想着,得意地去看自己手,雪白娇圌嫩,是岁月给她份恩宠。她是绝代佳人,所以怎也不老,老也能藏得住,反正手上是看不出来。她手是永远十六岁,嫩得可以拧出汁。别说脸蛋,男人就是见她这双手,小指动,也要神魂颠倒,恨不能这只手在自己身上摸遍。
她美惯,平时不会这样自矜自得,只是瞧着郑美容,她心里就觉得不忿。这个粗糙女人,凭什金世安追过她,李念也追她?
她秦浓美得天上有地下无,李念还没送过她东西,郑美容凭什。
秦浓想着,越想越来气,所幸美人恼恨并不丑恶,美人怒气只像花怒放,越怒就越是娇圌媚。她特意伸手搭在郑美容手上,婉转玲珑地谢她:“郑总,多谢款待,难得你知道爱吃甜,连本帮菜都还嫌不够甜。”
两只手搭在起,真是泾渭分明。秦浓心里十分痛快,玉葱样指尖点着殷圌红蔻,在郑美容手背上轻轻地跳。
郑美容给她摸得阵肉麻,美女真够难伺候,这美人恩真不是般人消受得起。郑美容心想,难怪是个公都被秦浓迷得七荤八素,这小手送得销圌魂酥骨。秦浓应该谢谢她郑美容不是个男人,她若是个男人,将计就计就把她调戏。
可惜她郑美容还是个女儿身,只能坐在这里身鸡皮疙瘩。
坦白说,秦浓手真是温柔,她居然还觉得有点受用。
时间过得快,转眼四年过去。郑美容真是个单亲妈妈圌命,生来该带拖油瓶。当初带着昕昕,后来带着安龙整窝兔崽子。
自李念病后,人事不知。李念醒,时半会也帮不上忙,钟越还各种心疼,不肯他念哥到公司来。金总裁醉心于艺术事业,只肯过问大事,差不多事情都是句“美容看着办”。
还能怎办,她郑美容又做起管家婆。手拉拔着小马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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