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擦脸,在桌子边上抖起来:“缓解下你焦虑心情嘛,你知不知道自己脸色有多难看。面如土色,说就是你。”
“你也不比好到哪里去,瞧瞧你这个面黄肌瘦。”世安正眼也不看他:“出去,不许抽烟。”
白杨路上顾不得休息,直接去禄口机场,郑美容已经在机场等他。
郑美容倒没说什,她忙得要死。安龙财务需要重新规划,既然准备上市,就要精打细算。即便明年上市工作不能落实,安龙也必须要进行拓展。李念专心于业务,财务和人事他乐得轻松,全丢给郑美容。
郑美容在心里咬牙,这个泼皮狗,明明是她拿住他把柄,他倒虚张声势地追她,反咬她口。她来安龙何止当牛做马,简直是背锅女侠。
白杨说金世安病,郑美容根本没当真,还能为什?早点让白杨跟金世安和好也是应该,省得金总裁整天三魂不全,妨碍她工作。
郑美容只跟白杨简单地打个招呼,就不再说话,眼睛盯着她笔记本,飞快地打字。她还要准备下个月例会材料,各个部门经理还在她通讯上来回敲她,郑总郑总郑总,请批示请批示请批示。
人和人就是不样,有些人天生活得潇洒,有无限时间为爱要死要活,她天生命苦,只能为钱要死要活。
他们航班晚上8点起飞,白杨自舷窗遥望苍凉夜色,朔夜无月,唯有璀璨寒星落临四野。他们要在这夜空里飞整个日夜,去到巴黎。
披星戴月,日夜兼程,是不是就是现在这样,白杨想,他会越过许多大陆和高山,越过许多经和纬,这许多时间和空间差距,不知是否能追回他千疮百孔爱情。
这里李念路算着他们下机出关时间,万事都拜托给郑美容,幸好白杨没来过巴黎,切就看郑总手段。
郑美容厉害他是见识过,寡妇脸挂两眼竖,保证白杨吓得屁滚尿流,柔情起来还能七姑八姨地发挥女性特长。他就是为这个才让白杨带着郑美容来。
郑美容落地就给他偷偷发短信:“到,你别来接,打车过去。”
以前世安追郑美容时候,带她来过巴黎,她知道位置。
李念推着世安躺在床上,世安被他弄得头疼脑热,“见面就好好说话,何必妆这个腔调?”
李念掐烟道:“金董事长,从来都是你使唤,这次你听,你看把钟越搞得服服帖帖,要他说他不敢说二。”
世安靠在床头,缓缓道:“李念,平时从来不说这件事,你到底对钟越是怎样。两个男人本来就有悖伦常,你若真不爱他,就放他去找别人,结婚生子也是人生大事。何必这样吊着他。”
“他愿意走,双手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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