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教好白杨算。便铺开新纸,拉过白杨,行书落笔,“你跟念。”
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
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
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
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子。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世安念句,白杨跟着念句,阙念罢,白杨情不自禁捧脸:“金世安,你这书法真是屌屌。”
世安摇头:“怎好话偏用脏话说?”
白杨又问:“这讲是什意思?”
“是说有位姑娘,和王子泛舟江上,她心里爱慕王子,就对他唱这首情歌,可惜王子是楚人,姑娘是越人,美人有意,王子却难解其情。”
白杨听得全身尴尬:“要对男主念这个玩意儿?”
世安笑道:“也有说,说这个越人是个男子。心中仰慕楚王子风仪,因此唱歌来赞他。”
白杨释然:“这还差不多。”
白杨低头去看世安写字,世安却在嘴里,翻来倒去轻声念:“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白杨不明所以,抬头看他,世安回首,正对上他澄明透亮双眼睛。
世安心里忽然动。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世安忙着教白杨念台词,连几日没去公司,郑美容早习惯他神出鬼没,李念却等不住,打电话来:“你来办公室趟,你都行。”
世安不知何事,到办公室,李念已经抽堆烟在眼前。
世安看那排烟蒂,不禁笑道:“这又是什下马威?”
李念扔烟:“秦浓坐不住,跟导演闹上。”
要怪剧组人多嘴杂,本来定妆照还没出,万事都瞒着秦浓,不知道哪个狗仔探到消息,转眼就传到秦浓耳朵里。
自家男主戏用李念人,秦浓能愿意就奇怪。
世安不觉有些腻烦:“她连身份也不顾,去和导演吵闹?”
李念冷笑:“她那做作人,你踹她脚她还要装可怜呢。她怎会和导演吵架?”
秦浓连面也没出,只发两个通稿,宣称通告太多,已经病倒。
导演多少年人精,怎会不懂秦浓意思,立刻电话去慰问,秦浓工作室接电话,意思简单粗,bao,李念新人,不能用,要用也可以,秦浓工作繁重,特别出演只能婉拒。
世安齿冷:“她针对你,连自己新人也不顾。”
李念笑:“婊子无情是白说吗?你以为她像你把白杨当块心肝肉,姜睿昀在她手里就是个萝卜,用得着捅两下用不着就切。”
这话说得太下流,世安犹未解他意思,只忧愁道:“那怎办?”
“怎办?”李念舒展身体,“丁导再挫也是丁导,秦浓说什就是什,丁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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