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杨:【可是连你说技巧都没有,真是唱不上去,才扯嗓子嚎……】……钟越顿时有种对牛弹半天琴感觉。
钟越:【……你多练练跑步吧,增加肺活量,记得每天吊吊嗓子。来排练室,带你练声。】白杨感激得无以言表,把抱住钟越。两个人你言语聊得正欢,李念从外面进来。
“你们俩干嘛呢?”
李念伸头看,立刻翻脸:“有嘴对面打什字?钟越好好说话,又不是哑巴!”
白杨不高兴:“不是说你今天不来吗?”
李念横他眼:“医院是你金爸爸开,不是你开,你说不算,找你金爸爸去。”
白杨溜烟跑。
李念沉着脸看钟越。
钟越捏着手机,努力不动声色地回看李念。
“嘴巴这费事?张个嘴能难死你?”
钟越觉得委屈,又不肯辩,赌气玩起手机来。
李念伸手摸摸钟越喉头:“还疼不疼?”
突如其来,钟越心脏剧烈地跳。
“已、已经……好。”
而李念并不拿开手,慢慢又抚上钟越脸。
钟越死死盯着自己手机屏幕。
他耳垂很薄,现在很烫。
也不知道为什,李念看他,他就不敢看回去。李念越是盯着他,他就越是没这个勇气。
自己只敢在毫无意义时候看着李念。
李念笑笑,松开手,在钟越尺远地方坐下来,“小钟,别怪,很着急。你明明这好,可以更好。”
无人时候李念才喊他“小钟”。
钟越抬起头来,又垂下眼去。
李念极自然地拉过钟越手,慢慢捻钟越手指,像捻他形影不离烟。
“跟白杨处得来吗?”
钟越点点头。
李念突然用力掐住钟越指尖:“说话。”
钟越吃痛,鼻尖沁出细汗:“处、处得来。”
李念并不松开,仍旧掐着钟越:“他喊你小钟,看你很喜欢。”
钟越说不出话,极力忍耐着不出声。
李念慢慢掐着钟越指尖,从食指,到中指,又到无名指,脸色有些莫名阴郁:“他哪里都不如你,有些人就他妈运气好。”
钟越强忍着疼痛道:“白杨……很、很努力。”
李念抬起眼来看他。
钟越并不回避他目光,又说遍:“很努力。”
李念盯许久,松手笑起来。春光里,他笑起来简直如沐春风,整个人看上去温和又无害。
“你最善良。”李念说。
说着他又往后坐远点,对着窗户点上烟。
“休息好话,明天咱们就出院。下周联系PT唱片,灌张数码专辑。”李念柔和地笑着:“那五首废稿也放进去,首也不浪费,反正有调音师。”
钟越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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