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满
节日灯串。只见他刨开灌木丛，大树底下便露出
个树洞来。
周行朗弯腰查看，黑黝黝
树洞，只够脑袋塞进去：“你就藏在这里？这
小，怎进去？”
“钻进去，
小时候刚好能躲着，再大些就钻不进去。”
周行朗抬头去看他，路巡整张脸上，半有光，半在影子里，眼睛因为集中而闪亮下，倒映着树上灯，也倒映着自己脸。
“喜欢钻这种洞，也亏你能长这高。”据周行朗观察，路巡他爸也才米八出头，梁岚是超模比例，并不高，却生出米九高儿子。
“不高，”指尖在他手心里挠下，低头时鼻尖挨在起，“这样低头就能亲到你。”
周行朗没有说话，手心出汗，几乎要陷在他情话里。
心底有股难言情感，似乎要冲破束缚而释放，他抬头安静地注视着路巡。
两人彼此看很久很久，不远处传来汽车声音，有宾客离开。
“舞会散场。”路巡抱着他，只手把他头按到自己肩膀处，“现在能请你跳支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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