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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发生在学生时代故事,可说是陈年往事。年代也无法确定,不过,想应该是日俄战争刚结束时。
当时才中学毕业,本想继续升学,但家乡并未设置高等学校,加上家境又没富裕到足以供前往东京求学,只好耐心地逐步完成自己志愿——先担任小学教员(1),等钱存够之后再到东京求学。在那个年代,靠自己挣钱、存钱求学之路算是稀松平常,毕竟那是个物价相对便宜许多时代。
要说故事就是在当小学教员期间发生(其实也不是什不起大事啦)。某日,那是个至今依然印象深刻日子,就像刻意安排好,特别阴霾初春周日。出门拜访当时任职于本地区(说是地区其实是某某市)报社编辑部中学时代学长R男。当年每逢周日,造访学长可是乐趣之,因为他学识相当渊博,尤其喜欢调查些异常偏激、诡异事,无论是哪个领域他都有所涉猎。例如文学,举凡诡异、带有古怪秘密——想想看,就日本作品来说,大概类似平田笃胤(2)、上田秋成(3)等,外国文学家话,大概类似史威登堡(4)、威廉·布莱克(5),或者你常提到爱伦·坡,这些都是他乐于研究对象。而关于市井发生事,可能也是基于新闻记者职业病,他擅长将疑窦丛生离奇事件调查得水落石出,更经常以此震惊众人。
只是,描述他为人并不是这个故事目,在此就不深入多谈,只要问问在上田秋成《雨月物语》中,他最喜欢哪个故事,便可解他个性,进而也能想象受到他影响后转变。
他说《雨月物语》中每篇文章都很棒,那如梦似幻散文诗,还有栩栩如生诡迷氛围,实在令人欲罢不能。其中又以《蛇性之*》和《青头巾》最受他青睐,因此,他常大声朗读给听。
下野国(6)某处乡里法师非常宠爱名约十二三岁童子,有天,那名童子因病死去。“在过度悲伤下,没有火化也没有土葬,法师与童子脸贴着脸,手握着手,如此纠缠多日,甚至在心神昏乱下,竟然和童子如生前般*戏,他实在不忍心看着童子肉块渐渐腐烂,禁不住对童子尸体吸肉舔骨起来,简直到无法自拔地步。”这段文字至今仍令印象深刻。套用现代说法,这应该算是种变态性欲吧!R对这类描写手法尤其偏爱。如今想想,也许是因为他自己就偏好这种变态性欲吧!
说着说着,貌似有点儿离题。去找R时候正是周日中午时分。他和平时样伏在桌前,正在翻阅某本书。走进去,他便满脸雀跃地对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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