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宝宝还在里面才会那样说,就算嫂子因此投身火海而葬身火窟,那也不关事。难道你以为,事先就能料到她会做出那种疯狂行为吗?’他事后只要这说不就推得干二净,这是何等残忍阴谋啊,这个人确是杀人天才,你说是吗,野本?”
北川说到这里再次停住,而后,副接下来总算要戳向要害似,紧张焦躁地频频伸舌舔唇。他就像只猫,思索着如何逗弄奄奄息老鼠,他眼神凄厉而又虎视眈眈,直直地盯着野本。
北川开始之所以与野本认识,方面当然是因为两人同校,更重要是,当时这群年轻人疯狂地仰慕同个女子,才会物以类聚。身为其中员,彼此看对方眼红却又密切保持联系,个个野心勃勃地怀着不俘获芳心不罢休劲头。
在这个团体中,除北川、野本之外,还有另外两三名年纪相当年轻人。发生那场火灾时,收留北川家人避难越野也是其中之。那已是七八年前事,当时年轻人,如今各自跻身小资产阶级,但他们难忘昔日交情,依旧保持联系。
那,处于这个团体中心幸福女子又是谁呢?她就是日后北川夫人妙子。妙子是东京山手地区传统名门望族千金小姐。按当时对女性评价标准来看,妙子简直就是个完美无缺少女。她年轻貌美,就算冠以某某西施名号也不为过;另外,当时妙子刚从个教育方式颇为传统技艺学校(4)毕业,各方面素质比般女性高,却不若时下般年轻女孩开放,举止优雅温婉,这要归功于妙子传统守旧母亲言传身教。
北川算是妙子家远亲,求学期间寄宿在妙子家,于是,北川书房便自然而然地成为这群仰慕妙子年轻人聚集地。
北川当时个性就已经有点儿古怪孤僻,在研究学问方面虽然不比其他人逊色,却不擅长应酬交际。即使如此,他书房依旧高朋满座,这都是因为只要来找他,纵使不能和妙子起谈笑,至少有机会趁着她出来招呼或端茶时睹芳容,说穿,这群朋友积极地拜访北川,不过是名义上借口罢。最常出入他书房就是野本、越野以及其他两三人。这几个人彼此间暗斗激烈到非同小可地步,但终究仅止于台面下斗争。
而其中,野本行动最为积极,容貌也最俊秀,在校时不仅是优等生,他还是个懂得察言观色、长袖善舞交际家,总是理所当然地抱着舍其谁自信……不仅他本人如此自信,其他竞争者虽感不服,却也不得不承认他条件优越。那段时间,北川书房高谈阔论永远是以野本为中心。偶尔妙子也会出席,此时若野本不在场话,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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