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对们来说,这实在是太莫名其妙。那多艺术品,要在短短天之内全数调包成赝品,这根本不是人力办得到事。当然那些赝品,只要事前伪装成美术系学生来参观,照着画下图形,或许确能仿造得出来,但是问题在于怎调包?这点实在不明白。”
馆员就像碰上艰深数学难题,绞尽脑汁地低头思索着。
“到昨天傍晚为止,确定都还是真品吗?”
听总监这问,馆员们极有把握地回答:
“那当然,绝不会错。”他们异口同声地说道。
“如此说来,想必是在昨天后半夜,二十面相那伙人悄悄潜入这里喽。”
“不,那是不可能。无论是正门、后门还是围墙边都有大批警察彻夜站岗。而馆内,昨晚也有馆长和三名轮值馆员直守着。要怎突破如此严密警戒线,把那多艺术品带进来又打包搬走呢?这根本不是常人办得到。”馆员依旧如此坚持。
“不知道。太不可思议……不过,二十面相那家伙,原来并没有他吹嘘得那有男子气概,而是事先偷偷地用赝品调包,然后再来宣告什准时偷走宣言,那他那个十日下午四点行动预告,不就毫无意义?”
刑事部长因为实在太气愤,禁不住在话里夹枪带棒。
“问题是,那绝非毫无意义。”
明智小五郎像要替二十面相辩护般。他和老馆长北小路博士,仿佛连体人似,打从见面就直手拉着手。
“哦?你说并非毫无意义?这话是什意思?”
警视总监疑惑地打量着名侦探脸,问道。
“请你看看那个。”
明智走近窗边,指着博物馆后面空地。
“怪盗必须等到十二月十日为止秘密,就是那个。”
那块空地上,打从博物馆成立当初,便有专供馆员轮值休息用老旧日式建筑,后来废弃不用。前几天才开始动手拆除,现在差不多都拆完,只剩下旧木材和瓦片,东处、西处,杂乱无章地堆满地。
“那是在拆除旧房。不过,那与二十面相又有什关系?”
刑事部长满脸惊讶地看着明智。
“有什关系,你马上就知道……不好意思,有没有哪位可以替转告楼下中村警部,把今天中午看守后门警员立刻带到这里来。”
明智指令下,立刻有名馆员头雾水地匆匆下楼去。不久便带着中村警部及名警员回来。
“你就是中午守在后门人吗?”
明智急切地问道,警员当着总监面,毕恭毕敬,保持立正不动姿势,回答道:
“是。”
“那,今天正午到点之间,你是不是看到过辆卡车从后门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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