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确是在和名聪明人打交道,但是个人不可能聪明到三点钟出现在趟火车上,却能够把本书放到另趟三点四十七分火车上。”
“对,你说得对,看起来很困难。等等……知道!卡迈克尔把那本书从行李员手里拿回来时,行李员说那本书是在‘那趟火车上’找到。但是行李员说三点四十七分火车并不定指就是周二那趟三点四十七分火车——你所指那趟,因为三点四十七分对他来说,就是每天都会到来趟火车而已。照这说话,他可能是周捡到那本书。布拉泽胡德周下午乘那趟车时候,遗失莫梅利书。因此,布拉泽胡德可能从未读到过那张警告他处境危险密码条儿。而卡迈克尔直到周五才去打听这本书,这长时间,就算行李员努力回忆,他也想不起来那本书究竟是哪天找到。”
“有点儿道理。但绝不喜欢这样解释。”
在帕斯顿·奥特韦莱高尔夫球会所,周日早饭后个小时是生机勃勃。几乎没有什人去教堂,尤其是这周,去教堂人就更少,因为很多人说参加完布拉泽胡德葬礼后依然“余惊未消”(牛津说法)。另外,牧师要在九点半以后才出现,在此之前也没有什可以消遣。在这个时段里,可以抽烟、看报,或者在头脑里想想应该不应该去教堂这样问题。有人焦急地等待着天气预报;年老会员激烈地谈论着政治话题;会所里猜字谜人走来走去,向每位路过人讨教猜谜经验。会所气氛有点儿像安息日般和睦美好,但这种气氛也只适合打高尔夫球前安心准备工作。戈登决定放开侦探活儿休息会儿,正打算和卡迈克尔出去随便走走。莫当特·里夫斯则被人认为,在高尔夫球场神秘案件没有侦破之前,不能碰球杆。
“如果事情是那样话,”他们上楼后,里夫斯说,“你们注意到问题另面没有?从两方面来看,解码书是事前被人安排好。方面来说,解码书非常不可能是事前就安排好,因为那条信息很像是来自敌对者。因此,那条信息只可能是由认识布拉泽胡德人送来,而且那个人知道布拉泽胡德正在阅读莫梅利《永生》,而且知道,那本书就在他手边。那,戴夫南特怎会知道这些呢?他没有遇见过布拉泽胡德,也没有和他起坐过火车——他怎会知道,他想法能够从本特定书里破解出来呢?对戴夫南特来说,这绝不可能。们要找,就是那个认识布拉泽胡德人,而且是能够在特殊场合接近那本特殊书人。”
“不管怎样,们再看看那本书。卡迈克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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