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百口难辩。毕竟昨天晚上那个情况他现在想起来都是两眼发黑,自己个米八几大老爷们儿被另个男人摁在浴室地上又亲又摸,除没挨操其他便宜也被占差不多,虽说他本就是个弯,好就是男人这口,可是在那种情况下被强行卸断胳膊,毫无反抗余地被不知名鬼东西羞辱感觉却依然让他恶心差点没吐出来。
这般想着,摸着自己破碎唇角萧南烛烦躁地啧声,本还在絮絮叨叨司徒张愣,接着立刻不敢说话。见状萧南烛知道是自己迁怒,所以在哑着声音说句明天去你家给叔叔阿姨拜年就把司徒张手里食盒给抢过来,司徒张本也没指望进屋,这看便料想是萧南烛找那小妞还在房里所以他才这不欢迎自己。可是等他干脆地挥挥手走人后,萧南烛拎着东西回屋子却没有去找什所谓小妞温存,反而是脸阴沉地走到客厅里,接着神色复杂地看眼此刻正挂在墙上那本老黄历。
他脑子里到现在还记得昨晚上发生事,莫名其妙性情大变除夕和那场混乱而荒唐缠斗。除夕嘴唇阴冷像是爬行动物在抚弄着自己皮肤,掐住他脖子手更是蛮横且不讲丝毫道理。刚开始他处于极度茫然状态,等几秒后反应过来时候,已经失去反抗最好机会,好在萧南烛并不是个不具备自保能力弱者,从前在新兵兵营那边普及二阶段防狼术他也去示范过几堂课,所以在被逼着跪在除夕腿间瞬间,浑身湿透萧南烛抓住机会,用自己还在淌血胳膊把除夕整个人给摔出去,接着咬着牙拽紧他那那头长发把他摁在地上狠狠给他个嘴巴。
那嘴巴打得除夕脸都偏过去,旖旎潮湿黑发挂在他惨白瘦削脸颊两侧,那双原本神智不清细长眼睛也开始恢复清明,因为人类色欲本就不算什强大存在,所以在被萧南烛这般重下手打后便也立即显形。等这黑色邪祟伴随着阵似男似女恶心喘息声出现在浴室空气中后,除夕先是浑身颤接着迅速转而苏醒,而终于搞明白为什自己会被他弄成这样萧南烛也是愣,接着眼看着除夕神色阴沉地伸出手,狠狠地将那不断呻吟媚叫着脏臭东西给捏碎。
“这是刚刚那个工地里工人们留下污秽念头,抱歉,总是如此……”
话没说完就疲惫闭上眼睛,因为将邪祟强行赶出体内,除夕脸上都透着股不正常白,再加上萧南烛之前巴掌印,红红白白交错在起,很是凄惨香艳。明明之前把萧南烛搞成那样人是他,如今这情况却好像欺负人是萧南烛似。此刻他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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