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声音,那声音越来越远,直到无声无息,最后只听到接线生“几号……几号……几号……”高声呼叫。
平田发泄般地将话筒重重丢下,而后失神地盯着某处,动不动。股难以言喻恐惧感缓缓地在心里蔓延开来……那笑声似曾相识,简直和辻堂模样。桌上电话瞬间成面目可憎鬼怪,恐惧几乎让他心神俱裂,他却不敢擅自将视线移开,只能颤颤悠悠、步步地缓缓后退,最后像逃般蹿出书房。
平田失眠症再次复发,而且更为严重。好几个夜晚,好不容易睡着他,又莫名其妙地突然发出惊恐叫声跳起来,家人对于他完全反常行为很是担忧,执意要他去看医生。可以话,平田真想找个人哭诉,像个年幼孩子紧紧抱住母亲哭喊“好可怕啊”,并将他这阵子恐惧与压力股气地全发泄出来。但这终究是不可能事,他只能逞强地对家人说“没什,大概是神经衰弱吧”,坚决不愿接受医生治疗。
几天后某日,平田必须出席由他担任高层领导公司股东大会,同时在大会中代表发言。这半年来,公司业绩呈现从未有过井喷盛况,也没有其他令人担心问题,届时只需简短说明公司平稳有序营运状况即可。由于早已习惯这种场合,平田态度大方、语调稳重地站在近百名股东面前侃侃而谈。
平田演说同时,习惯将视线扫过每位股东面孔,突然,他瞥见个奇怪“东西”。注意到这“东西”后,他不自觉得停下演讲,众人深感困惑,沉默持续段时间,平田还是没有反应,张着嘴,呆呆地茫然站立。
张与死去辻堂几乎长得模样面孔混在台下股东脸孔中,眼睛直直地盯着台上平田。
“基于上述问题……”
平田只能重新打起精神,刻意提高嗓门继续向股东说明。但不知为何,再怎提醒自己振奋,视线却始终无法自那张脸上移开。他心绪被狼狈不堪感觉占据,演讲内容也变得紊乱毫无条理起来。见到他窘状,底下“辻堂”仿佛嘲弄平田狼狈似,猝然狞笑起来。
平田不记得自己是如何结束这场演讲,只知道最后,他几乎陷入种濒临昏厥状态,灵魂似乎离开他躯体而去。当他弯腰致意、离开演讲桌时,他无视众人疑惑,径自往会场出口狂奔而去,企图找到那张让他备感威胁面孔。但不管怎找就是找不到,他无奈地回到会场贵宾席,此时,他离演讲桌不远,趁这个机会他重新仔细地审视每位股东面孔,却再也找不到那张和辻堂长得过分相似脸。
这次会场大楼,任何人都可自由出入,理智分析下,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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