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五个?”
程誉用筷子挑着粽子里红豆吃,姥爷剥开粽叶,咬口道:“谁像你那吃粽子,这得吃到什时候去?”
“慢慢吃。”程誉道。
姥爷坐在他对面:“在姥爷这里住着,是不是无聊?今天带你去县城玩儿吧?”
“有琴行吗?”
“想玩儿鼓啦?”
刚买篮子土鸡蛋回来卫伯马上插嘴:“可不能玩鼓,上次就差点出大事儿!”
姥爷道:“是是是,不能玩鼓,在乡下休养段时间再玩。”
程誉眉间轻轻蹙。
“那姥爷给你安排点别活动,等会儿咱去河里抓鱼,看能抓到多少,中午吃全鱼宴!”
卫伯仍是有些不赞同,认为这算是剧烈运动:“回来时候,跟小誉讲,说这边到处都是果园,咱们起去摘荔枝。”
“摘荔枝也行,这小孩肯定没去过,等抓鱼,下午陪老头子下棋,明天呢,姥爷带你去果园,摘荔枝玩儿。”
姥爷自建宅子,离河边很近,踩着几块石头就能下河。
这条河不宽,约莫就十二三米长,河水浅浅流过,底下鹅卵石长期被溪流冲刷,滑不溜秋地生长着层青苔。
程誉开始还不肯下去,见姥爷脱鞋,挽起裤脚下河,只得站在上面道:“您慢点。”
姥爷从石头缝隙间掏几颗田螺,举高在半空中,阳光照在水面上,反射出粼粼波光。
姥爷让卫伯去拿个桶来,问程誉:“真不下来玩儿?这水多透啊,凉快!”
“哎呦!又抓个螃蟹!”
程誉看他总是蹲下站起,太不放心,片刻后,也脱鞋下去。
溪流淹没到小腿中段,水凉凉,石头滑滑,程誉没有弯腰去抓鱼,只手臂伸开,是个护着老人姿态。
不多时,姥爷便捉几只螃蟹,和只手指长短鲫鱼,丢进桶里。
卫伯站在岸边提心吊胆地观望会儿,发现活动量很小,对程誉身体不会造成任何负担,也放下心来,回前院菜园子去择葱。
正当姥爷弯腰要抓住条大鱼尾巴时候,块石头咻地飞过来,砸在水面上,水溅起在裤脚,那鱼灵活地就窜走。
“那是谁家小孩儿!”姥爷喊声,抬手遮住眼前光亮,朝对岸远望,“怎乱扔石头!”
薛宥卡开始没注意到有人。他走在河边,像从前那样,边走边玩石头,块石头甩老远,在水面上弹起,打出层层波澜。
他听有人吼,以为是砸到人,下意识躲,缩在树荫背后,探出头去观察。
过好几秒,才从后面慢腾腾地出来,内疚地道歉:“对不起,不是故意。伯伯,您…没事吧?”他朝河里看,是个老人家,还有个少年。
那少年站在水里,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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