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又看看视线所及那个黑暗走廊。走廊里什也没有。走廊暗处,墙上时钟正指向八点十五分。
“最近没去给爷爷扫墓啊……”
爸爸边说,边又接着吃饭。又问遍“怎?”可是爸爸只是缓缓地眨眨眼,耸耸肩。从那以后,直到吃完饭,爸爸都是言不发,也没有再往走廊看上眼。望着爸爸侧影,感觉他似乎是在直思考着什,又似乎是什也没有想,只是怔怔地发呆。爸爸究竟看到什呢?满脑子都缠绕着这个疑问。
吃完咖喱饭,突然想上厕所。
“去下厕所。”
真脏啊。美香厌恶地说。
往厕所走途中,无意中看看走廊暗处和楼梯内侧。但是除暗影和灰尘之外什也没有。关上厕所门,坐在座便上时候——
走廊里传来脚步声。那是比平常人更加缓慢脚步声。脚步声点点逼近,以为那或许是爸爸或妈妈忘正在用卫生间。
脚步声在门外停住。
“在里面!”说。
可是对方却没有回答,好像始终站在那里。冲完水,打开门,可走廊里个人影也没有。
困惑地回到餐桌旁。
“刚才谁去厕所吗?”
爸爸摇摇头,妈妈沉默地继续吃着饭,只是厌烦地哼声。再问估计妈妈又要大发雷霆,于是把自己用过餐具放到水槽里,和美香起上楼。
在房间门口突然站住。
“不进去吗?”美香不解地问。
“不,进去。不过——”
不知道为什,迟迟没有去开房门。也说不清究竟是什缘故。只是在那瞬间就是不想去开门。
但是也不能就这在门口站着。握住门把手,但是还是不想把把门打开。于是,把门开道缝,向前步,靠近门缝向屋里看。没有电灯房间里片昏暗。
瞬间,突然间感觉眼前仿佛有面镜子。
就在眼前,出现张脸。眼睛瞪得大大,张嘴仿佛在大叫般咧开,里面牙齿上上下下七扭八歪,像锯齿样。
慢慢地关上门。
“怎?为什又关上?”
美香问道。可是什也说不出来。
“哥哥,怎?”
“不好,美香……”
费很大力气才开口。
“好像,S君来……”
“S君?在哪儿?”
没有回答,只是举起只手,指指房间里面。
“说什胡话啊!”
美香坚决地说。
确实是S君脸。瞪得大大眼睛死盯着。虽然听不见他声音,但是能感觉到他在向大声喊着什。
“啊,不会,根本不可能。”
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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