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量商量这件事。除您,实在没有人能依靠。”
“这件事,还得靠母爱力量。”
满津枝淡定地说:“现在只能靠由美苦口婆心地去劝。这也是最有效办法。”
“母亲!”
由美子叫出声来。跟母亲大吼,这恐怕还是第次。
“现在不是在旁说风凉话时候。他们说不定已经准备明天就去提交结婚申请。劝说什,已经尽力。想尽所有办法,想让他重新回到学校,让他参加大学入学考试。但是他根本就听不进去。”
“这样啊……”
母亲刚要说些什,通向过道门突然打开,妹妹妙子走进来。
“回来啦!”
妙子穿着驼色夹克,似乎刚刚从外面回来。
“中午饭已经吃?还想块儿吃个饭呢,才急急忙忙地赶回来。”
“刚才们两个人吃阿龟屋乌冬面,要知道你早回来话就多叫份。不然现在打电话再叫?”
“哦,算吧!那家店只点份不给送……会儿在家随便吃点什就好。”妙子边这样说着,边拉出餐桌旁椅子坐下。
“姐姐,最近还好吗?”
“还好。”
即便是姐妹之间,也还是会讲面子好虚荣。进入中年之后,两个人之间差距就很明显。妙子丈夫在市民医院工作,两个孩子分别在当地国立大学附属高中和初中上学。在这个乡下小镇,堪称超精英家庭。由美子假装揉眼睛来擦拭眼泪。还好,似乎没留泪痕。
“今天就住下吧!”
“不,傍晚就回去。”
“啊,太遗憾。要是住下,还打算起吃个晚饭呢!可奈和翔都还好吧?”
由美子被戳到痛点。
“翔还是老样子,没上学,在打工。”
说到这些时,由美子没有感到自卑,只是坦率地说出来。她也没有表现出很发愁样子,只是明显地感到惋惜。这也是每次被问及有关儿子情况时,由美子练就本领。
正如所料,妙子也和其他人表现出反应样,佯装毫不关心。
“最近,似乎有很多人选择打工呢,也听说很多。对,可奈明年就工作吧?”
妙子也有个女儿,所以对可奈也很感兴趣。
“经济这不景气,也是费不少力气。今年4月就要上大四,还没收到个内定呢!她本人都说,也许比起找工作,找个结婚对象更好。”
“可奈长得那漂亮,结婚对象要多少有多少。多好啊!有梦想年轻人。”
18年前,妙子在决定结婚时大哭场。那桩婚事是作为遗孀母亲满津枝与关系不和伯母之间和解标志。男方是伯父在医大同学儿子,位妇产科医生。按理说切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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