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后,秦劲还没反应过来,隔壁桌已先有人被水呛到。
顾言听这声音十分耳熟,站起来探身看,果然看到秦致远坐在那里咳嗽。他虽然略觉惊讶,但脸上没有表现出来,只是笑问:“秦总怎也在?”
“刚好路过,就顺便进来坐坐。”秦致远还在咳嗽,边说边朝顾言使眼色。
可惜顾言重新坐回去,对秦劲道:“秦先生不必急着回答,多考虑下也没问题,向来很有耐心。”
秦致远终于忍不住下去,从隔壁桌绕过来,径直挡在顾言身前,道:“爸,关于这件事情,该跟你好好谈谈人是,没必要把顾言牵扯进来。”
可怜秦劲到这时才回过神,强忍着没有发作,但嗓音多少有些变调:“你都这护着他,他还是无关紧要人吗?”
“能理解身为个父亲苦心,但立场同样很明确。”秦致远右手背到身后去,摸索着握住顾言手,语气平静说,“随时愿意跟你讨论这个问题,不过,前提是你能抽空回趟家。”
也亏得秦劲修养好,听完这番话后还能心平气和地喝口咖啡,摆摆手道:“好吧。”
秦致远松口气,深怕顾言又说出什石破天惊话来,连忙把他从座位上拉起来,小声说:“们先走。”
顾言倒没有反对,只是朝秦劲笑笑,不紧不慢说:“那先失陪,今天这杯咖啡就让请吧。秦先生要是考虑好,可以打电话联络。”
说到最后个字时,已经被秦致远拉到门口。
顾言顺手买单,走出咖啡馆后,隔着玻璃窗看见秦劲在那里皱眉头。
唔,就连皱眉样子也是赏心悦目。
顾言想到这里,忍不住瞧瞧身边秦致远,问:“你今天怎会来?有人给你通风报信?”
“要是连这点小事都打听不到,岂不是白活三十几年?不过还好提前得到消息,早在咖啡馆里等着,不然……”秦致远握着顾言手不舍得放开,叹道,“你非要这得罪人不可吗?”
“怎会?贯尊老爱幼。”
秦致远哭笑不得:“尊老就是调戏爸,爱幼就是垂涎弟弟,顾言,你真不起。”
“还没见过你妈呢。”
秦致远瞪大眼睛盯住他看。
顾言怕他误会,急忙解释道:“别担心,只对男人有兴趣。”
秦致远真不知该气该笑,隔半天才说:“爸是只喜欢女人。”
“哦……”顾言难掩惋惜之情。
秦致远接着说:“而且他花心程度,你绝对想象不到。”
顾言反而表示理解:“这样人要是不花心,那才真是没道理。”
秦致远见他说得本正经,有点怀疑自己刚才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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