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出多少就得到多少。”唐安娜打量他几眼,道,“难怪秦致远对你这上心,条条路都帮你铺好。”
“怎比得上唐小姐你?没有人搭桥铺路,依然大红大紫,风光无限。”
女人都爱听恭维话,唐安娜也不例外。她笑着抽完那支烟,转头望望周旋于宾客间秦致远,忽然问:“你跟在他身边这久,难道从来也没动过心?多金又年轻,脸长得也不差,最重要是温柔体贴、慷慨大方,有能力让你名利双收……这样人,很容易让人陷进去。”
顾言不知道唐安娜算不算其中之。
他跟着望向温和微笑秦致远,连丝犹豫也没有,马上就答:“那些只是假象。”
温柔也好,多情也罢,只不过是秦致远戴着假面具而已。难道看不透个人心,就能轻易爱上他伪装?
不,他从来不爱秦致远完美假象。
他……
秦致远远远看见他们两人,朝他们举举酒杯,大步走过来。
唐安娜便结束这个话题,转而谈些风花雪月、坊间八卦。等秦致远过来后,三人互相说笑几句,唐安娜很快就借故走开。
顾言跟秦致远碰碰杯子,亮出早就准备好开场白:“好久不见。”
“只隔半个月而已,也算很久吗?”
顾言摇摇头,非常严肃说:“错,是整整四十五年。”
秦致远好奇心被勾起来,问:“怎来四十五年?”
“日不见如隔三秋,天就是三年,十五天不正是四十五年?”
秦致远说不过他,只好避重就轻地叹道:“算术不错。”
接着又问:“你刚才跟唐安娜聊些什?”
“想请唐小姐跳支舞,可惜没有成功。”
“嗯,她最近身体状况不适合跳舞,她……”
“嗡——”
话说到半,秦致远手机铃声就响起来。他朝顾言做个手势,掏出手机来按下通话键,边讲电话边走出嘈杂会场。
顾言端着酒杯在附近闲晃,等快二十分钟,才见秦致远重新走进来。他以为他会回来继续刚才话题,结果秦致远致只是靠着墙壁立定,微微松开颈上领带,有些疲倦地揉揉眉心。
疲倦?
他不久前还春风满面,只是接个电话,就累成这样?
这时有人起哄说要赵辛上台发表获奖感言。赵辛盛情难却,只得上去说两句,他本来就是不善言辞人,才说几句就词穷,又急着叫秦致远救场。秦致远吸口气,动手整理好西装,打起精神上台。
顾言认真听完他说每句话。
从头到尾,共出现三次错误,两次是忘词走神,次是咬错字音。像今天这种场合,秦致远肯定早有准备,处处要求完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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