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号服,刚做过全身检查。
她脖子上伤口并没有伤到要害,但很可能会留下疤痕,之后还需要好好休息段时间。
陆砚清直守着她,身上衣服都没来得及换,他握着婉烟手,心绪不宁,直到握着那只手轻轻动下,他呼吸顿,注视着病床上女孩慢慢转醒。
婉烟睁开眼睛,第眼看到就是面色沉郁,眉心紧锁陆砚清。
男人眼眶通红,瘦削薄唇紧抿成条僵直线,怎看都像有哭过痕迹。
陆砚清定定地注视着她,凸起喉结微动,似乎想说什,婉烟看着他嘴唇动动,却没听见。
婉烟抿唇,眼里有笑意,却微微嘟着唇瓣,语气有些恼:“你这家伙,都捏疼。”
她垂眸,扫眼两人紧紧相握手,也不知道这人到底用多大力气,她能醒过来,说不定就是被他捏醒。
陆砚清动作微顿,手上力道骤减,温凉指腹缓缓摩挲过她纤瘦柔软手背。
看着女孩苍白虚弱脸色,还有她脖子上缠着纱布,陆砚清目光刺,他艰难地咽咽嗓子,声音沙哑低沉:“对不起。”
这句对不起藏满太多无法言说情绪。
这场磨难是因他而起,当年毒枭残忍地杀害他母亲,如今婉烟陷入同样境地,陆砚清心已经碎得四分五裂。
此次救援行动开始前,上级知道两人关系,坚决不允许陆砚清参与其中,怕他感情用事。
个军人拥有血性与忠诚,刚强与坚毅,可他旦有软肋,那便成把杀人于无形刀。
番协商之后,张启航冒充陆砚清进入仓库谈判,而他本人则在警方定位好潜伏点等待狙击。
听到他道歉,婉烟目光专注而认真地注视着他,澄澈眼底光芒熠熠。
她眨眨眼,抿唇轻笑,抬起左手,戴着戒指中指调皮地翘翘,挑眉嘟囔道:“这怎多枚戒指啊?也不知道谁给戴上去。”
陆砚清抿唇,心脏不受控制地跳两下。
这枚戒指,是他在她昏迷之前戴上去。
两人四目相对,面前男人清眉黑目,干净剔透眼底有温柔流转。
婉烟故作镇定,却下意识舔舔干涩唇瓣,胸腔内心脏开始狂跳。
她确明知故问,不过是想在头脑清醒,浪漫无人打扰氛围下,听他求婚。
之前在救护车上,他闷不吭声地就给她戴上,真很!没!面!子!
陆砚清明白她意思,于是屏气凝神,正欲把那枚戒指摘下来重新给她戴上,婉烟还以为他这是要反悔,急忙握着手,躲进被子里,黑白分明眼眸眨眨,讷讷道:“靠,你这是要反悔吗?”
陆砚清:“”
他挑眉,漆黑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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