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王才情急,刀捅死牛婆,抢钱,把尸体埋进垃圾堆。
小宝笑,费尽心机查案,不如金肃个电话管用。他这说,确实有点失落。依仗权势办事,往往简单直接,但却毫无趣味。平时办案,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提金肃,也是这个原因。
没接小宝话,说:“凶手抓到,但总觉得事儿还没完呢。”
小宝问还有什事儿,问他,你觉得马小嘉这人怎样?
“人挺好,直爽大方。”说完,他忽然从口袋里找出马小嘉之前给那张奉票,说:“但有个问题,她好像除花钱什也不干,她钱是不是有问题?”
拿过那张百票子,看几遍,说:“钱有两种问题,要是假,要来路不正,明儿可以先找银行验验。”
早上8点多,小宝把叫醒,说出件怪事儿。他掏出那张百奉票,说:“早上起来跑完步,去旁边朝鲜银行[4]验,钱没问题,但是这东西肯定有问题。”
小宝说是马小嘉昨天送洋糕饼。他早上收拾东西,不小心打翻盒糕饼,摔开口,打开盖看,里面糕饼已经变形。他把糕饼拿出来,发现只有四块,糕饼下面是个硬纸壳做凸起夹层,夹层里头空出四四方方块空间,什也没装。再打开其他几盒,每个盒子里都有个凸起夹层。
“金木,你还记得咱上回在通县抓毒贩吗?这盒子太适合藏东西!”
小宝说毒贩,是去年秋天们和巡警起抓运毒团伙,他们把大烟膏和点心混在起藏在纸包里。
说你敏感,是不是《侦探世界》看多,哪儿有那招摇毒贩?话虽这说,但还是让小宝把几盒糕饼留在旅馆,打算参加婚礼回来后查查。
和小宝坐马拉火车到朋友家,恰好赶上典礼,人送上个红包,吃婚宴。这朋友叫老何,是个杂家,会画画和书法,又读过西洋法学,前清时还在北京印刷局做过技工。前几年回奉天老家,混出些名声。去年东北大学成立,他竟做上文法科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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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宝打开糕点盒子,下面放着个凸起夹层,夹层里是空
下午,跟老何聊起七福饭店案子,提到早上糕饼盒事儿,老何来兴趣,也觉得是鸦片。他说:“贩烟这事,不可能禁得,最近听说江浙军阀要打仗,就是因为争鸦片[5]。”
老何说在理,军阀争权,无非是争利。这次出门,军队上朋友三番五次劝不要在奉天长待,北京和东北说打就打起来。这聊,越发觉得马小嘉那几盒糕饼不对劲,就早早跟老何道别,回旅馆。临走前,特意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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