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大,电影就是拉洋片”。他越看越入迷,拍手叫好。“喊,旁边那人就骂,妈,北京人说话真难听——是不知道看电影不让叫好,但干嘛骂孙子?还说外地人吊儿郎当,×!”
闫瑞生把王莲英骗到郊外麦田里,用迷药闷脸,掏出绳子紧紧勒在她脖子上。这场戏吓坏不少女孩,电影院里片喊叫。嘈杂声中,杨小松听见黄小萌声音。他趴在栏杆上往下看,黄小萌正靠在个男人肩膀上,那男人穿西装梳背头,手搂着黄小萌,手捂住她眼睛。
回到座位上,杨小松电影看不进去,呆呆坐半晌,出电影院,等在马路对过儿。9点多,黄小萌从影院出来,在门口和那男人说话,两人拉起手。
内二警署审讯记录中,杨小松这样说道:
“就是看着他不像好人。他看起来比小姐大,穿也不像学生。小姐从来没说过她认识什男人。想过要不要跟老爷说说,但是,那不就害小姐吗?
“心里觉得很不带劲。喜欢?(停顿很久)不知道。也没想啥,就想,那是个坏人,得救救小姐。那男——就是个西门庆。”
直到20天后那天凌晨,他站在黄小萌床前,也没意识到,这个“西门庆”就是何沅,黄小萌最要好女同学。
那天晚上,何沅演完学校话剧,来不及卸下男装,就去电影院。
警察把“西门庆”身份告诉杨小松,他没说话,低头摸索半天手上铁铐子。
警察问他,要早知道那不是男人,你还会杀人吗?
过很久,杨小松说:“要知道是个女,可能就不花那些冤枉钱。”
洋春宫
看完电影第二天是星期六(1921年4月21日),杨小松回窦家庄找财哥。这是他在城里拉车后第次去找财哥。财哥点没怪他,照样拉他喝酒。
“这货是真有出息,不跟干就算。”
杨小松跟财哥借钱,说有点急事。财哥问干啥,他说想请黄家小姐去天桥听书看戏,小姐请看电影,他得回请下。
财哥二话没说,摸出几块钱塞给他。临走,还扒出件衬衫给他,说穿好点儿,别叫人看不起。
杨小松回到城里,照常送黄小萌上学放学。杨小松问她星期天有空吗,“说去天桥,她愣下,然后就答应。她说,早就听说杂耍好看,但黄老板不让去。小姐还说,和她见过车夫不样,很‘罗曼蒂克’——还是那个听不懂词儿。”
星期五晚上,杨小松穿上衬衫试半宿,把胶皮车擦三遍。
第二天(4月28日)早,他揣上向财哥借钱和自己攒三块钱,带黄小萌去天桥。
“们俩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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