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他脚边,用抹布擦地上血迹。
马昭雄盯着戴戴看,朝竖起大拇指,赞叹会玩。戴戴拽两下袖子,往旁边站,把她挡在身后。
马少雄手在脖子上抓挠,副烟瘾没过够样子,他往身后看,问:“叫什名字?”
说:“这丫头?叫戴戴,跟很久。”
“哪个戴?”
“穿金戴银戴。”
马昭雄瞪起小眼睛,笑两声,然后摆摆手,角落里个婢女走过来,响起阵铃铛声。这丫头穿身绿色绸子单衣,光着脚,左脚脖上戴着个银圈,银圈上有个铜铃,是春秀。
马昭雄丢下鞭子,招呼那商人和牌客起来,使劲拍几下手,说:“再整几把!”
们四人桌坐好,每人身后站个婢女,仆人铺桌布,打开盒象牙牌九。马昭雄坐对面,身后站着春秀。他边洗牌边说:“老玩法,摸五把,算总点数,最大赢,最小输。”说完指指春秀和戴戴,“各位丫头,是赌注。”
戴戴伸手在背上拧把,回头朝她笑下。查过十几次赌场骗局,多少算个高手,只要不是三人起给做局,输不。
三把下来,点数排第三,马昭雄垫底。戴戴又在后面拧把。最后两把,连摸俩大,赢。马昭雄还是垫底。
伸手招呼下,戴戴弯腰给点根烟。马昭雄大笑,说:“穆老板真是点面儿不给,不过玩儿得贼高兴。”
走过去,拉春秀过来,说:“真是抱歉,这个丫头实在喜欢。”
马昭雄站起来,说:“你好像误会,这丫头是输给你,但可不是让你领走。”
两个仆人从外面抬进来个方桌,桌上盖着红布。马昭雄扯开红布,桌上整齐地摆着排刑具:藤条、烙铁、木槌、钢针、匕首,还有几件奇形怪状铁质器具。
“啥玩意儿都有,就看你怎整,慢慢玩儿,别整死得太快。”
春秀扑通声跪在跟前,张嘴说不出话。戴戴嘴里啊声,又捏下,疼。
见犹豫,马昭雄大步走过来,把春秀拉到身边,把撕开春秀衣服,露出背上纵横交织新旧伤疤,有血口子皮肉翻开,还在渗血。看看牌桌上另外两人,都眯着眼看,朝点头。马昭雄绕着牌桌走圈,拍拍那两人肩膀,又转回到春秀跟前,把推到跟前,说:“穆老板既然玩儿们局,可不能坏规矩。前天,你可是亲口答应来玩儿。”
小个子商人也站起来,说:“穆老板,您要不爱玩儿这个,就不该来啊?您要实在不乐意,也能替你来——当然,得马旅长没意见。”
拉上春秀衣服,让戴戴扶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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