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和小宝还没弄明白，他已经揪住
那人。
那人挺壮实，被揪住也不吭声，反手向后
扯，把乔四摔在地上。小宝见乔四吃亏，也上去打。俩人都是练家子，来往过起招儿。乔四爬起来，抄起床头
茶壶往矮子头上砸过去，矮子头也不回，扬起右手拍碎茶壶，却让小宝捡个漏儿，拳捶在他胸口上，矮子“哎呀”叫声。这叫，小宝停手，往后跳步，说别打。和乔四也愣住：矮个子声音细声细气，跟女样，再细看他模样，脸上白净净，点儿胡茬都没有。
矮子冲过来还要动手，忽然个声音说：“玉贵，行。”矮子停住，收起拳头。
说话是个清瘦老道，梳着发髻，留着长胡子，正站在床边穿衣服。那矮子走过去，帮老道穿上袍子，垂手站在旁，很恭敬。
连忙上前拱拱手，说：“误会误会，认错人，赔不是。”老道笑，捋捋胡子，说：“哪里哪里，认错人常有，不要伤和气。”
小宝走到那玉贵跟前，拱拱手，弯下腰赔不是，玉贵也弯腰作揖，小宝却伸手，朝他裤裆撩过去。玉贵抬腿就是脚，扫在小宝腰上，踢倒小宝。
老道大声喊声“王玉贵”，那王玉贵停手，瞪着小宝，没再说话。
赶紧拉过小宝和乔四，穿上衣服出澡堂。乔四这才说，王玉贵就是他在皇宫墙头上遇见飞贼。问他确定吗？他使劲点头，“太确定，打过人怎
会记错？”
问小宝，摸到什？小宝大笑：“啥也没有，阉过。”
乔四说：“娘，怪不得他那熟悉皇宫，可太监怎还会功夫？”
小宝说：“不但会功夫，还挺厉害，八卦掌[8]。”
戴戴确实有点用，查到品香老板，就是那老道，叫邢国森。这澡堂子常有太监来往，邢老道跟他们关系不错，常给他们看相算卦。
晚上，把白队长约到同和居，他是山东人，爱吃家乡菜。问他，前天闹飞贼，宫里丢什东西没，白队长说，没丢什东西，但也算丢点，“皇帝知道这事儿，也没再让查。”
问丢什，白队长笑起来，说：“案子事儿本来不能说，但金公子问也没关系。”他放下筷子说，这贼偷布袋太监宝贝。
愣下，马上反应过来：“你说是太监阳具？”
“可不是吗！这事笑死们，那天宫里查半天，啥也没少，唯独个升柜被砸开，少33个太监宝贝。”
说：“要是这贼就是个太监，他就没偷错东西。”白队长纳闷，便说王玉贵事。
“那就真有问题！丢太监宝贝，全是建福宫太监，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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