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
让他验验大力丸。汪亮化验完，来
兴趣，“妈
，这大力丸，里头有鸦片。你说这个和尚有意思，用鸦片劝人戒鸦片，肯定有效果，吃完大力丸再也不用去白面房子。”
跟汪亮聊完，回天桥，打算会会至真和尚。至真和尚常在草市卧牛胡同活动，这里药王庙边上
座小破房子里，藏着个白面房子。
至真和尚正和几个人躺着抽烟，找个地儿躺下，和他们隔道屏风。刚点上烟，来个摇话匣子，要给放谭鑫培唱段，摆摆手，他就去屏风那边。屏风那边唱起京戏，至真和尚与几人聊天。
“生意越做越好，几位弟兄都有好处。可惜蚂蚁书生死，他吆喝次就多几十个买家。”
“怎
就忽然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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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匣子就是木制留声机，最早是手摇。清末民初，留声机不普及，就有人专门背着话匣子走街串巷，给几个钱，就摇上段。凡有红白喜事，般会请个人放话匣子。妓院和烟馆里，话匣子生意往往很好
“也不冤枉，这小子名气大，脾气臭，老头说几次要弄死他。”
“他俩不是因为书生抽阿芙蓉才闹僵吗？”
“那算个原因，但主要是他名气太大，只是叫他跟师父商量商量出来单干，他却到处说师父压榨他，老头气得不轻。”
“所以，师父杀徒弟？”
“呸！你个驴踢，可没这讲，只知道俩人都死，他们这门怕是要断！”
听着他们说话，本来只想抽几口，却越抽越来劲。过会儿，话匣子没声，只听见屏风那边哼哼唧唧。
睡着，做个梦。梦里八岁，那年是戊戌年，跟着父亲在菜市口看砍头，刽子手口气砍6个人头，都是做官。
醒来时，小宝坐在旁边，问自己睡多久，小宝说：“来多久，你就睡多久，本来想叫醒你，但伙计说这样不好，只能在这儿等你睡醒。”
坐起来清醒会儿，见隔壁人已经走。
天快黑时，又去天桥逛，竟然还有不少表演，至真和尚在耍大刀，三两下把大刀拧成麻花。
蚂蚁书生事儿，已经登报纸，题为《蚂蚁书生死亡真相：天桥师徒斗法两败俱亡》，评论说蛤蟆老头嫉妒徒弟出名，害死徒弟，不料徒弟冤魂作祟，又吓死师父。这篇评论基本上是没依据揣测，大概作者认定世上有鬼。
看来这事儿要弄清楚，只有等查完写篇文章给《白日新闻》。
第二天中午，至真和尚表演完，和小宝悄悄跟上他。他就住在卧牛胡同，离烟馆很近。俩盯着他进家门，正要过去，个背话匣子从对面过来，跟着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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