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呃,数字……哦,你这说,那或许是数字。不太认得洋文,不确定是哪个数字,唔……那叫做几?”
“用手指描下形状。”
“形状很简单,这横线底下斜斜地画撇。”
“那不是7嘛!”
“哦,对对对,那是7,是7。”
二郎顿时面色惨白,怔在原地。昨天是8,今天是7。如果只是信手涂鸦还能置之不理,但从昨天到今天,数字递减,只是个巧合吗?看着像是随便写,反而更叫人发毛。
过天,二郎绷紧神经留着神,最后都有些神经质,跟无头苍蝇似四处找可能在某角落突然冒出“6”。果然,他又遇上古怪文字。
这次是进发现。当时,二郎由于精神过度集中而备感疲倦,不自觉地怀疑起是自己多心,于是稍稍放松警惕返回卧室。不料待在房间里进,见他进来便说:
“叔叔,你怎乱撕日历,真是。今天是十月二十四日,怎翻到十二月六日呀。”
经他提醒,二郎不自觉地望向日历。没错,上面果真是刺眼6。
“小进,是你恶作剧吧?”二郎想笑却挤不出笑容。
他明白进没那顽皮,显然是有人潜入卧室。这会儿不是写下数字,而是用撕日历方式昭告。前两次数字在屋外出现,这次却在室内,还是二郎卧室。那个身怀魔术师绝技怪物避开宅内众人视线,自由自在地穿梭在宅邸中。二郎心想,形势越来越严峻,已经不容许他保持沉默。
第二天傍晚,从东京店铺回家途中,玉村家轿车行经京滨国道,向大森家里驶去。二郎与父亲同乘辆车。这段时日父亲安危堪虑,为保护父亲,他暗自承担许多不为人知压力。
该告诉父亲吗?怎做才好呢?万那只是单纯恶作剧,岂不让向来忙碌父亲操无谓心?二郎犹豫不决之际,车子经过大森车站,驶往高台方向。随着暮色越来越浓,司机亮起车灯。
“爸,觉得最近应该更小心谨慎些。”二郎下定决心似提醒。
“你是说那家伙事儿吗?们够谨慎,不但增加人手,每天往返店铺也有你同行。”
“没用。如果猜得没错,那家伙已经自己找上门来。”
接着,二郎扼要说明这三天观察,不料父亲反而笑起来:
“太荒谬,你想得太多。无论如何,恶徒瞒不过宅子里众多下人耳目,在家里肆无忌惮地进出,又不是会魔法魔术师。”
“不,你太疏忽大意,那家伙确是魔术师,这点在福田叔叔遇害时不就很清楚吗?”
两人争论之际,车子已到玉村宅院外那道长长水泥围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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