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部语气听起来非常为难,“你要是不来,失望不止福田先生。其实,是从玉村妙子小姐口中得知你度假地点。她也希望你能帮助福田先生。”
“什?妙子小姐?她与这次事件有关吗?”明智听到妙子名字,立刻来劲头,语气不自觉地激动起来。
“关系太大。刚才忘说,福田先生是她父亲玉村善太郎先生胞弟,也就是她叔叔,”
“哦,原来如此,妙子小姐住在这里时候,们相处得很不错,原来委托人是她亲戚啊。”
“是,是,是这个与你如此有缘福田先生委托你。怎样,能及时赶回来吗?”
“嗯,没问题。”明智见风使舵得像个孩子。但他不会为这种小事感到不好意思或欲盖弥彰,他大方地表现出既然是妙子委托,那随时都可以赶回去姿态。
“时间话,想想,呃,有下午两点十分出发,七点半抵达上野火车,就这定吧。”明智爽快地口答应,波越警部不禁有些惊讶,但他也不掩饰心中满意,说道:
“谢谢,福田先生定非常高兴。会转告你抵达时间,他会派车去车站接你。那,请路走好。”他又叮嘱句。
挂断电话,明智旋即心神不宁地收拾起来,准备离开饭店。说是收拾,其实这次旅行原本就只带只皮箱,点儿都不费工夫。把睡衣和还没清洗衬衫塞进皮箱,结清住宿费就可以上路。于是,他从容不迫地上火车。
返回东京路上没什特别要记述。明智心里全是妙子,随着火车晃动,眼前不断浮现妙子罂粟花般灿烂笑容、耳际反复出现妙子夜莺般甜美嗓音。他又次想起妙子最后天在小船上提到梦魇。“她预感或许成真。”思及此,尽管尚未听闻事件片鳞半爪,明智已经兴致高昂。
火车准时在七点三十分抵达上野车站。
走出检票口时,司机已在出口等候。明智这张脸老在报纸上出现,很难认错。
“福田先生派来迎接您。”司机怀着普通民众对当代英雄崇拜和尊敬,恭敬地说道。
“哦,辛苦。车子在哪儿?”明智爽快地回应。
“在这边。”司机在前面领路,带着明智走向停车场。
眼下也不能责怪明智疏忽大意,他抵达上野车站具体时间,只有波越警部和福田先生解。就算是神明,也料不到前来迎接,从人到车子都是假冒吧。车子看起来和企业家车子样豪华,司机助手[12]服装也十分讲究。勉强要说可疑之处,倒也能挑出两处,眼前这两个人都戴着圆形宽边框眼镜,车身也没有福田家家徽。这两项特征若说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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