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脸庞上,两道弯弯睫毛在眼下映出浅浅阴影,不由得有些失神。直到只冰凉柔滑手触到他脸上鹰形面具,鹰隼蓦然惊,早把扣住魇璃手掌:“别动。”
魇璃不提防鹰隼反应如此之大,也吃惊:“你干什?”
鹰隼忙松手退开步垂首道:“微臣无意冒犯帝女,只是微臣面具不可以摘下,还是让微臣自己来吧。”
魇璃看看鹰隼,心想这个破面具有什不起,护得跟什似,于是撇撇嘴,将手里布料扔给鹰隼:“不碰就不碰,才不想知道你长什模样。”嘴里虽如此说,心里也免不有几分好奇,心想看他形貌也颇为俊朗,难不成他面具遮住脸上全是惨不忍睹伤疤不成?现在且不和他计较,等回去,早晚寻个机会摘下他面具来看看庐山真面目。
魇璃思虑之间转眼看看漏壶,见戌时过半随即眉毛扬:“时候差不多。”说罢手里捏个法诀对准那硕大冰旋风轻叱声,
“融!”
只见那坚硬如铁寒冰瞬间改变形态,就如同旋转水流般往来回旋回到水池之中,但见池香汤微荡,而僵硬时羁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徐徐沉入水底。
魇璃将身纵跃入池中,就如同条游鱼,穿透水面半点水花不溅,只是衣甲上沾染血渍已然化开来,在水中晕染出圈又圈绯色水纹。魇璃游向时羁,手揽住时羁胳膊,将他拉出水面。鹰隼早在池边搭手将时羁拖出水去,转眼见魇璃浮在水中撩水清洗残留在衣甲发鬓上血迹,但见黑发如丝,红颜如玉,只是眉梢残留丝忧虑如故,不由得微微动容,却见魇璃抬起眼来,眼神交汇不知为何窘迫起来,忙转开眼去。
“你在看?”魇璃嘴角扬起几分浅笑,鹰隼此刻生涩和他贯沉稳不相符。
“微臣不敢。”鹰隼垂首应道,他自是言不由衷,但立即话锋转,把话题带开去,“微臣只是想问问帝女,打算怎处置时羁?”魇璃也不是凡事都咬着不放人,将手撑在水池边飞身跃上岸来:“这厮虽中冰封术,但这厮甚是厉害,可不能就此放过他。”说罢解开时羁盔甲袒露出那片坚实胸膛来,顺手拔出流苏,狠狠地刺进时羁胸膛!
这刺已然用尽全力,流苏穿胸而过,就连身下地面也被捅开道口子,随后搅搅,只是时羁浑身冰封,就连心脏中血液也已成冰,是以并无半点喷溅。虽然胸膛上只留下个细小创口,但体内创口却因为流苏搅动切割而不规则撕裂,乱得塌糊涂。丝丝寒气从创口升腾,就像是无害白烟。
鹰隼大吃惊:“帝女不是打算用他脱身吗?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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