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最原始的野兽。他不会去在意被压在身下的女人的痛苦,只会放纵自己的欲望,在女人柔弱的身体里攻城略地。
沅萝身上的衣裙已被撕成无法蔽体的碎条,纠缠在乱发和布满淤青血痕的肢体之间。纤弱的身体随着时羁的挺动,在书案上撞击。原本光洁的脊背在时羁身前盔甲的棱刺上刮得血肉模糊……
然而体外的伤害远远不及来自下体,最直接的侵犯,就好像在一块没有生命的木头上钉入一枚硕大的木钉,简单而粗,bao。
时羁一手反剪着沅萝的手臂,肆无忌惮地发泄着兽欲,一手不悦地扯着沅萝的头发嘶声叹道:“怎么……她一进来,你就不吭声了……继
续叫,继续求饶啊……啊……”
沅萝咬紧牙关,紧紧闭上双眼,就像是死去了一样。这样的羞辱蹂躏,已经不是第一次,但这么赤裸裸地,bao露在魇璃的眼前,她已经不知道还有什么举动可以维系那被践踏得像地上的泥一样的自尊。
“住手!住手!”魇璃在最初的惊愕之后回过神来,伸手抓起身边的一个雕花圆凳,重重地朝着纱帘那一边的金甲身影掷了过去!
时羁松开扯着沅萝头发的手,反手一劈,将携着劲风呼啸而来的圆凳砸得支离破碎,随后一声低吼,猛地抽离沅萝的身体,将一股白浊喷射在沅萝伤痕累累的股背之上。沅萝终于无法自持,发出一声哀鸣瘫倒在书案之上,鲜血从撕裂的秘处蜿蜒而出,顺着雪白的大腿缓缓流淌。
时羁仰首闭目长长地吸了口气,而后彻底松开了对沅萝的禁锢,系上了裤头。而后发现盔甲的下摆上沾满了沅萝的鲜血,于是嫌恶地扯过一副纱幔揩去那一片赤红,对着纱幔另一边因为悲愤气恼而浑身发抖的魇璃懒懒言道:“反正她跟本座也不是头一遭……你又何必如此紧张?”
沅萝无力地滑下书案,就像是一只被铁杵碾伤的蚕虫,一点一点地蜷缩成一团。
魇璃见得眼前的情形,心中又恨又痛,厉声喝道:“沅萝到底是藤州帝女,你好歹也得顾及自己风郡太子的身份,为什么……”
时羁哈哈大笑:“什么帝女,现在还有藤州吗?倘若藤州仍在,就算国弱族微,或许本座也会考虑给她一个半个子嗣,留个名分。可惜……可惜,她现在不过就是个无根无底的玩物,空长了一副漂亮的无用皮囊,也只有可堪受用这一点好处。”说着他扯开层层纱帐,出现在魇璃眼前,因为欲念而浮动着血色混浊的双眼嵌在那张原本甚是俊朗的脸上,显得分外下作,眼光中既是挑衅又是不屑:“刚才你在正德宝
殿,不是很得意吗?怎生成了这副德行?”
魇璃睚眦俱裂,嘶声吼道:“我跟你拼了!”话音未绝,已然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