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媚十娘眼中神情既惊又喜,奔到妆台前拿起那小瓶,转眼看看鱼姬单膝拜伏于地:“多谢主上惠赐,十定当为主上效力,万死不辞!”
鱼姬叹口气:“将来事情会如何没人知道,你救回慕茶就留在此地好好修行繁衍生息吧,重建玄蛇脉才是你应有担待,别让你父亲失望。”说罢转身走向那面镜子,就如同水滴融入眼清泉,再无半点踪迹……
船上龙涯等三人看着鱼姬和媚十娘前后步入那雨帘之中消失不见,自是各怀心事。不多时,却见得鱼姬自雨帘中徐徐走出,踏上船头,那上升雨帘顿时倏地落回池中,半点波澜不惊。
三皮见只有鱼姬个人回来,忍不住问道:“掌柜,那个女妖精呢?你把她给宰?”
明颜狠狠掐三皮把:“不关你事就别问,小心把你给宰!”
鱼姬也不去理会这对冤家,只是走到桌边坐下,见旁边龙涯眼神颇为耐人寻味,只是微微笑:“难道连龙捕头也在怀疑杀她?”龙涯笑笑摇头道:“没有,听媚十娘故事,只是在揣测鱼姬姑娘究竟在这个故事里扮演什样角色。”
鱼姬淡淡笑,眉宇之间颇为落寞:“只是个逃兵,仅此而已。”
汴京城中已经打过三更,打更人走街串巷,呼声悠长。
明颜伏在桌面上已经睡熟,今晚她破天荒喝不少,早已不胜酒力。简单人,自然少有烦恼。即使明知前路步步荆棘,但在她内心深处却从未忧虑,似乎只要有她仰仗掌柜在,切都不足挂齿。
三皮蜷在酒廊罗列大酒缸之间空隙里,身躯隐在幽暗夜色之中。他也想像明颜样醉去,只是喝得越多,反而更是清醒。越清醒,也就越发纠结于父母旧事。曾经他以为这生都只是混吃混喝坐等飞升,族群衰落分散也只是人各有志。而今知道那些隐藏于安逸生活之后恶意摆布,也能深切体会母亲良苦用心。往后是继续随波逐流,或是像母亲从前样与天争命,坚守身为天狐传人骄傲与自由,这已经是今晚最大困惑。他抬眼看看门廊之上随风微动灯笼,倾城鱼馆四个字在朦胧暖光映衬下似乎要从昏黄灯笼纸上飞跃而起。他本以为当初跟着明颜来到鱼姬酒馆只是个意外,而今看来,冥冥之中切早有定数……
大堂火盆里炭火已经只留下星星点点火斑,微弱光影浮于鱼姬面庞之上,凭添几分失意。她下意识地晃晃手边酒壶,才发现壶中已空。
“没怎注意酒却尽,再去取些来。”鱼姬缓缓起身,正要提起那只空壶,龙涯手掌已经轻轻覆在酒壶之上:“酒入愁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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