涨,往往还未完全出生,便会撑破女人肚子出来。这样来,女人自然是肚破肠流,活不成。那些怪物得子之后,便把女人抬到后山,扔进尸洞里面,就算是气息未绝,也不例外,因为那个时候,肚子上个大窟窿女人已经没用……”
燕北辰打个冷战,心想难怪那尸洞之中那多腹腔破裂女尸,而后听到木大娘继续说道:“要是侥幸生下是女孩,则是和正常人样囡囡……”她说到囡囡时候,语气却轻柔起来,两眼发直,嘴边笑容满是期盼,就像真有个粉嫩女婴就在她眼前般,神情恍惚喃喃念叨:“囡囡……囡囡……”
龙涯见得她这般情状,心想这女人在这人间炼狱中待十三年,想必是有些失心疯,细细想来,也甚是可怜,本不愿再追问下去,但切来龙去脉,却不得不向她求证,于是开口问道:“若是生女孩,女人就不会死是不是?”
木大娘恍惚眼神落在龙涯脸上,而后两行泪水滚滚而下:“女人暂时不用死,可是囡囡……囡囡活不……那些畜生把可怜囡囡活生生地扔进尸洞水潭里……囡囡……”她单薄身躯顺着岩壁缓缓滑落,双手掩面而泣,泣不成声:“然后那些怪物会继续糟蹋们,直到再度怀孕,生出怪胎为止……”
龙涯与燕北辰听得木大娘言语,只觉得如坠冰窟,全身阵恶寒。虽说强掳女子传宗接代在其他游牧部族古来有之,但如此戕害抢来女子却少有听闻,更别说这等荼毒亲生血脉兽行。想到千百年来,有无数花样年华少女落入这等炼狱,饱受摧残,至死方休,便不由得愤懑满胸。
木大娘泪水自指缝间流淌而出,继续颤声道:“在十年时间里连续生七个囡囡,但是没有个可以存活下来,全部被那些畜生活生生地仍进尸洞水潭里,那都是……那都是心肝肉儿……终于有天,那些畜生发现再怎糟践,都不会再怀孕。本以为它们会放条生路,谁知道,它们居然用那鬼药粉来灌,让上瘾,让辈子都离不开它们,辈子都为奴为仆,听它们使唤……就是要昧着良心,去拐骗那些无辜姑娘……”
龙涯眉头紧锁,手指咯咯作响,心中怒火中烧,而后开口问道:“你既然有机会出去,为什不报官求救?适才进岭之时,那最近溯源镇上也设有衙门,就算衙门人手不够,也可发放公文手令,去附近
驻边大营抽调守军来剿灭这些灭绝天良怪物?!”
“你以为那溯源镇上都是些什人?”木大娘松开捂着脸双手,抬起眼来,神情激愤:“那些押送驴车黑衣人就是那个溯源镇上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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