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半空停住，转过头去，“这兔精既然作恶，吃
它也没什
好抱歉
。”
“不可……”小落吃力地站起身来，
把抓住鼍刖手臂，“它也是逼不得已，好在没伤人命，罪不至死……你若是吃它，和那干妖魔又有什区别？”
鼍刖目光灼灼，低头看着小落亮如点漆眸子，嘴边浮起丝讥诮笑容，“
本来就是妖怪。”
“不样。”小落脸上露出几分焦虑神情，蓦然眼前黑，身子斜斜软倒下去……
鼍刖下意识地伸手揽住她，眉头微锁，眼神更多几分耐人寻味，顺手将兔精掷向边，牙缝里蹦出个“滚”字。
小落再睁开眼睛时候，天色已见鱼白，四周也并非山间，而是在平日里逗留泽边，背靠那棵时常藏身大树，抬头就看到鼍刖仰卧在横挑水面上粗树干上，头枕双臂，口里还叼着段长长芦蒿。
“兔子和那两个人呢？”小落扶着树站起身来，虽然依旧有些脚步虚浮，但比之当时已经精神许多。
“吃。”鼍刖满不在乎地拍拍肚子。
小落露出几分惊诧，片刻笑道：“你想骗人，可惜你肚子很老实。”诚然，空空如也肚子敲起来和鼓声音比较接近。
鼍刖哈哈大笑，“看来你也不是那笨，怎尽做蠢事？毫无关系人你要救，原本就是给人吃动物你也救，就连作恶妖怪你也要放……”
“命都只有次，所以杀生是大恶。”小落言道，“姐姐说你资质不错，若是能够修心养性戒除杀念，日后前途无量……”
“戒杀？”鼍刖犹如听到最好笑笑话般长笑声，“鼍刖生来就以血食为生，结果在手中生灵何止千万，就算吃斋念佛也消除不以往杀孽，还有什前途可言？难不成还可以修真练气做神仙？”
小落时语塞，片刻后说道：“佛家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就如你赶走兔精，救两条性命，已是莫大功德。虽然仙佛不同宗，但向善之意却是相通。你已经修成人形，可以不像从前般必须以血食为生，戒杀并非不可。”
鼍刖沉吟片刻，“你说也有几分道理。也罢，姑且应承你，不过有个条件。”
“什条件？”小落仰头问道，眼中颇有喜色。
“只要你每天吹草叶给听，就绝不在你眼前杀生。”鼍刖翻身跃下，眼神中尽是期许。
小落心念动，唇边浮起丝喜悦，“君子言……”
“驷马难追！”鼍刖接口道，但见水泽尽头晨曦绚烂，心知又是暖洋洋天。
和风，暖阳，草笛……
人生如此，还有什可求？
山居岁月虽平淡，但彼此相伴不觉乏味，倏忽已过数月。鼍刖果然依约戒杀，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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