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意。
小落又好气又好笑,伸手想要扯将下来却被鼍刖躲开去,无奈顿足嗔道:“人家新娘子才顶红盖头,你跟着掺和什?还不快还给人家。”鼍刖咧嘴笑道:“偏生她顶得,就顶不得?”
小落几乎笑岔气,半晌才直起腰身,“女儿家出嫁才顶这红盖头,你又不是女儿家,自然是顶不得。”
鼍刖认真思考片刻,“原来顶块破布骑匹老马就叫出嫁……出嫁却又如何?”
小落歪着头看他半晌,心想也不知道是该夸他本性纯良还是应该笑他没见识,“想知道如何,何不把盖头还给人家跟去看看热闹?”
鼍刖闻言心说有理,手挥,那盖头又飘飘摇摇乘风而去,落在远处山道上,只见那新郎倌快步奔过去,拾将起来拍打灰尘,回到新娘身边,小心翼翼盖在娇妻头上,牵马匹继续上路,丝毫不曾觉察后面跟两个不请自来喜客。
到目地,天色已然尽黑,想来这对新人都是贫苦出身,新婚大喜也只得旧屋间,偏居山中,连个道贺宾客也没有。
鼍刖心道鬼影都没个,哪得什热闹可看,却见小落在窗边招手,于是跟将过去看着两人就着两支红烛叩拜天地,引颈交杯,偎在起说着体己话儿,说不出恩爱。想要继续看下去,却被小落红着脸拉离去,走出半里路方才听小落摇头叹息道:“都道人世繁华,想不到也有如此孤寂,好在现在是璧人双,不再各自孤零寂寞……”
听得孤零寂寞四字,鼍刖心头没来由地紧,原本以为世间就是如此,孤零零来,孤零零去,从前不觉得如何寂寞,而今却觉着冷清非常,眼见月上树梢,突然问道:“你可是要回去?”
小落闻言心念动,时间也不知如何回答,蓦然听得身后几声惨呼,虽然相隔甚远,却是自那对新人茅屋传来!
“好重血腥味!”鼍刖目光寒,转头见小落神色凝重,早快步奔将回去,于是将身纵赶在前头,片刻之间已到茅屋之外,眼见屋内烛火全无,腥气大盛!
鼍刖早知那对新人无幸,下手更无顾忌,铁腕翻转,亮出断山锏,撩拨之间那间不甚牢固茅屋顿时散作几片,泥灰草屑纷飞,沙尘中露出个瑟瑟发抖身影,头顶长耳双垂,红眼板牙,却是只道行低微尚未完全成形兔精。
那兔精手里捏把匕首,正扯开那新郎衣襟准备剖取心肝,乍然见到鼍刖,早吓得魂不附体。那新郎脖子上开条口子,鲜血喷涌而出,地
上早染红大片,难怪血腥之气甚重!而那新娘倒在边,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大王饶命……饶……”那兔精颇为伶俐,只道鼍刖为血食而来,慌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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