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七,相传是年度牛郎织女鹊桥相会日子。
是以每年七夕乞巧,对于汴京少女们,都是件相当重要大事。
依照俗例,多是呼朋引伴约上几个手帕之交在自家后院备下香案瓜果点心,焚香祝祷,而后将捕捉到小小喜蛛收纳在特定小盒之内,倘若第二日打开小盒,看到喜蛛结网便谓之得巧。如果蛛网疏密圆正,便意喻身受织女眷顾,心灵手巧兰心慧质,更有望得如意郎君。若是新嫁为人妇少妇,也可借此机会向织女求得早生贵子好意头。
这天,男人们自然不会去凑女人们热闹,因为这天传说也是魁星爷生辰,魁星庙大戏开锣,自是精彩非凡。当然,也有不图热闹,只求功名读书人会挑在这天祭拜主掌考运魁星爷,希望求得庇佑,考运亨通,在来年大试中举夺魁。
似乎只是平平常常天,但因为人们希翼憧憬各异,而带上不样色彩。
而对孩儿们来说,这似乎不同寻常天最大盼头就是汴京街边摊当上卖名为磨喝乐小泥偶。那磨喝乐大多是手持莲叶,身着莲叶裙,虽是土胚捏制,却都做得肥肥胖胖甚有福相,面上描彩更是精致。手抱上个磨喝乐,手抓上几个油面蜜糖乞巧果子,便是孩儿们这天行头。
谁抱磨喝乐更大更精致,谁家乞巧果子更甘美爽口,也成孩儿们嬉笑攀比资本。汴京街市上时时响起孩儿们稚嫩童音,或嬉笑阵阵,或朗朗而歌。
“七月七,牛郎会织女,喜鹊架桥……”孩童拍着手,在街口唱谣嬉戏,往来奔走。
明颜靠在门楣上呆望片刻,突然转过头去,“掌柜……”
“啥?”鱼姬眼睛依然盯着账簿,手中算盘拨得飞快。半晌没听见明颜言语,放下手中活计抬起头来,却发现明颜看着街边游戏孩童发呆。
“你没问题吧?”鱼姬翻翻白眼,心想自上回那疲懒狐狸被何栩惊走之后,便直没有回来,虽说还有大笔酒钱未清,他这去馆里倒也没那聒噪,反是这明颜丫头开始不对劲。
“没……没事。”明颜摇摇头,回到柜台边,“掌柜,今天晚上听说是牛郎会织女呢。”
鱼姬哑然失笑,“怎,你这迷糊丫头也想学人家乞巧拜月求个好相公啊?”
明颜呵呵笑,“那倒不是。可是掌柜,真有牛郎织女鹊桥会事情吗?”
“兴许有吧。”鱼姬长长呼口气,伸个懒腰,“传说中挺难,年才见次,各自守在天河两岸,可望而不可即。不过都还算幸福,至少可以远远看上眼,已经好过很多人。”
“还有人比他们更惨吗?”明颜接口问道。
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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