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血,白问霖又说:“只有几个伤口而已,不深。”他不是故意,只是太生气,收拾时候不小心用力攥紧碎瓷片,血流出来,他就醒悟。
“这是手,没人比更清楚,只是皮肉伤而已。”
“你还知道这是你手?”元霄抬头时候,白问霖才看见他眼睛完全湿润,眼里噙着泪珠,滴眼泪正顺着他脸颊快速划过,到下颌滴落。
白问霖注视着他,忽地就笑,用另只完好无损、干净手指去给他擦眼泪:“元霄,别哭。”
元霄大吼:“你还笑!”
“只是很高兴。”他嘴角微微勾起,完全不隐瞒自己好心情。
元霄像看个疯子那样看着他,旋即边帮他止血、消毒,边抓起手机打电话叫救护车,他看似镇静,其实早已失去方寸,连报地名声音都在哆嗦、哽咽,眼泪更是止不住,颗颗地往外冒。
白问霖看见他为自己流眼泪,心想元霄其实是个非常坚强性格,哪怕发觉听不见也没有哭,他经历里,有非常多、密集坎坷,换做普通人,恐怕次打击也承受不住。
但元霄总是开始丧,很快就会重拾乐观。
——现实从来不会将他打倒。
白问霖去医院做包扎,元霄脸紧张地问医生:“他手以后还能用吗?”
“当然能用,这又不是什大伤。”
大概是医生不听钢琴缘故,并不认识白问霖,语气平淡:“回到家后,这只手暂时不能沾水,也不要使用,纱布天换,如果不想留疤,等伤口结痂就开始涂祛疤药。”
元霄还是不放心:“要来医院换药吗?”
医生:“换什药?他血都止住还换什药?你以为是骨折?下个。”
元霄松口气,把握住医生手,用力地握握,说谢谢。
白问霖不悦地看着他抓着中年医生手紧握住不放动作,受不地用另只手把他手心牵过来,冷漠地道:“好,们走。”
元霄路都在喋喋不休地感叹:“还好你手没有事,还好没有事……”
他不敢想象要是白问霖要是沦落到和舒曼个下场该怎办。而且白问霖和舒曼不同点是,舒曼作曲子能流传千古,但白问霖在作曲方面并不突出,哪怕在元霄记忆里,他曾写过非常不错作品,可他从来不会公开演奏。事实上,白问霖天才程度是被低估。
白问霖:“如果手有事,你准备怎办?”
“不要说这种话!”元霄赶紧捂住他嘴,“语成谶你不知道吗?”他自己就是这样,无论说什,都是好不灵坏灵。
他在坐飞机去美国前,父母曾很担心:“看见这家航空公司出过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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