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钢琴是他自己带过来
，因为电梯太小，是架斯坦威立式。元霄面听他练琴，面又被柯勤故事吸引
，窝在沙发上看。柯勤是男孩子，写文也是男主视角居多，元霄阅读基本没有障碍。
九点半，白问霖就没继续练，怕吵到邻居。
元霄开听书，进卫生间洗漱。白问霖就听见他手机里传出道机械、干巴巴女声：“臭流氓！”
白问霖神奇地看他手机眼，元霄正在漱口，听得津津有味。
干巴巴女声继续说：“‘说你呢臭流氓。’xxx恶狠狠地说道，边把男人从身上推开。xx不依不挠：‘乖啊，宝贝，你……’”
女声：“哔——”
白问霖终于忍不住：“她为什
哔？”
元霄说：“哦，可能是脖子以下。”
白问霖：“？”
他有点迟疑：“你在听什书？”
“
朋友写，”元霄把放在镜柜上手机放进兜里，“袁导演把编曲否，说不行，让找找感觉，他说去谈场恋爱就有感觉，上哪去谈恋爱？”
他转身回房间，表情也有些苦恼：“多看点言情小说，找找感觉吧。”
白问霖把门关上，那声音还在读，元霄正在调闹铃，明天得早点起来，要上课。
白问霖躺在他旁边，米二床躺下两个大男人，实在有些逼仄，白问霖腿根本放不下，微微蜷着，问：“那你找到感觉吗？”
元霄摇头：“没呢，他书写得不错，就是没多少共鸣，这个男主是刑警，日天日地，跟不样，代入不，女主也不是喜欢那种类型……”
“你喜欢什类型？”
“唔……也不知道，温柔点吧？不需要太漂亮，做音乐最好。”元霄关闭小说界面，但朗读还在后台播放，他打开推特，每日刷。
“你会喜欢比你高吗？”
“米八，虽然也不算特别高，但是比高女生……也不是不行，”他望着天花板，“如果真喜欢她话，就为她穿增高鞋。”
白问霖大长腿不小心在被窝里碰到他，元霄也没在意，知道他腿长，也知道自己床小。
忽然，元霄刷到条推特，立刻坐直：“特朗普骂你！！！”
白问霖波澜不惊地侧过头去：“你关注他做什？”
“看他骂你没有啊……直担心呢，就每天点他主页看眼。”他开始注册推特，是为白问霖，这是阿尔伯特·罗伊斯唯社交账号，有时候会发练琴视频，很难得。
白问霖拿过他手机看眼，很快说道：“不是骂。”
“咦？reus，不是你吗？他在骂罗伊斯。”
白问霖：“他骂是踢足球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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