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也许这种事情不用装神弄鬼,既然月饼和狸花会说人话,找个正气凛然人跟他们谈话,或许更有效果。
“意见,去把房叔叔请来吧。”梁旭道:“他是军人,又出生入死抓过那多坏人,认识人里,没有比他更有正气。”
“还抓过你。”房灵枢恶意地补充。
“对……还抓过。”梁旭扶额。
“拉倒吧梁大旭,你让爸看见现在变成个猫,他不得立刻脑溢血?”
这件事千万不能让房正军知道。
房灵枢在桌子上踱几圈儿:“不是还有个说法,说邪魔鬼怪怕恶人吗?”
——不约而同地,另外三道目光都集中在梁旭身上。
“身正气,你绝对有,但要说你是个恶人,也是不折不扣。”房灵枢绕着梁旭爬高上低:“说真,你比爸爸更合适,论正直也许你不如他,但要兼有凶恶和正直,咱们周遭人里,你是独份。”
连同梁旭在内两人猫都赞同点头。
罗晓宁不肯梁旭独自前往:“也要去。”
“可以,你也是搞过大事男人。”房灵枢蹦进罗晓宁怀里:“黑风双煞,平时你们养猫养狗,今天要劳驾你们驱魔。”
“开车去,把爸爸军刀也带上。”梁旭点点头,抱着邹凯文起身:“虽说对面是两个人,但你和邹大哥——也不定打得过。”
“……梁大旭,你真很欠揍。”
这中间到底经历场怎样谈判,仅仅过三天,房灵枢和邹凯文就完全记不清,仿佛是粒盐掉进水里,他们每天都对这件事印象模糊点,两个人都互相询问,第天还能够完整复述,第二天就开始断片,到第三天,他们几乎点都想不起来。
鬼使神差地,房灵枢也没有对这件事做任何微博或者朋友圈记录。
那天早上,邹凯文忽然觉得自己头重脚轻——他仿佛从梁旭怀里跌下去,再然后,他从床上身冷汗地惊醒。
房灵枢也从他怀里坐起来。
“做个梦。”邹凯文擦着冷汗。
“梦见你跟都变成猫。”房灵枢几乎是不假思索地答他。
两个人面面相觑。
他们奔去阳台上,狸花和月饼就在那里,它们傻乎乎地凑在起,正在玩线球。
房灵枢给梁旭打电话:“梁大旭,你有没有做梦?”
“什梦?”梁旭莫名其妙:“你让给你代购猫砂到,下午过来拿。”
邹先生惊异地望过来,房灵枢又追问:“——昨天没去你医院吃饭?”
“……医院只有猫饭和狗粮。”梁旭冷漠。
“哦,还有仓鼠粮。”他补充。
电话这头两个人脸茫然。
——从来没有两人做模样梦,而它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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