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他就是你新爸爸。”房正军把张小兵手放在梁峰大手里,又叮嘱他:“好孩子,要记住叔叔跟你说话——你事情,对谁都不可以说,别人问你梁叔叔是谁,你要说,他就是你亲爸爸。”
张小兵怔怔地看他,又看梁峰。
“可是叔叔,有爸爸妈妈。”
房正军小心翼翼地捏起张小兵手:“叔叔不是跟你说吗?你不能直留在福利院,这个梁叔叔,他是运动员,冠军,他是叔叔老战友,会对你特别特别好。”顿顿,他又说:“你得答应叔叔,过去爸爸妈妈,你再也不要提,什时候等叔叔破案,你才能把这件事说出来——知道吗?”
“叔叔,你不是警察吗?”张小兵眨着泪眼:“为什你不去把坏人抓住?都告诉你。”
梁峰和房正军都沉默无言,童言无忌,而它像把尖刀,刺在他们心上。
没有比这更痛苦、更自责时刻,房正军摇摇晃晃,在这个孩子面前跪下。他抱住张小兵。
“是叔叔无能,叔叔对不起你。”
这个年近不惑汉子,跪在孩子面前,除痛苦眼泪,别无他法。
“小兵,你要相信叔叔。”他抓紧张小兵小手:“这辈子,就算赔上这条命,定抓住凶手,给你全家讨回公道。日活着,日发誓给你报仇雪恨。在那之前,你要乖乖听话,听梁叔叔话。你长大,好好活着,才有看到你父母沉冤得雪天,记住吗?”
张小兵看看他,又看看梁峰,梁峰也落泪。
张小兵没有再哭,他松开房正军手,用力抹抹眼睛。
“叔叔,等着你。”
这是世上最纯洁也最沉重托付。
就这样,梁峰成张小兵父亲。对这个死人堆里捡回来养子,他甚至比房正军考虑得还要周到。
“正好也在犹豫,到底要不要继续比赛。既然是这样,就准备办理退役。”梁峰说:“芝川不能久留,长安有个射击俱乐部邀请去做教练。今后别,就带着孩子搬去长安。为免别人起疑心,咱们也尽量……别联系。”
房正军不想他这样果决,为孩子,连运动生涯也放弃。
他张口结舌,脑子里只是不停地回响着梁峰刚刚说“以后别联系”——他们刚刚重逢啊。
“不是,大峰,——咱们俩没必要不见面啊。”
梁峰想又想:“不妥当,你跟金川案子永远也脱不开,小旭见你次,就得想起来次他亲生父母。更何况咱们见面,免不你又想看看孩子,蛛丝马迹,总有天教人看穿。”
房正军知道他说得对。要保护张小兵,最好方法莫过于让他永远隐没在人海,远离金川案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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