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身上,多些乱七八糟吻痕,甚至不知道是谁干。他开始害怕,不会真发生什吧,马上给昨晚喝酒朋友打电话,朋友说:“别说,也喝多,在酒吧后门被人揍得鼻青脸肿,靠,老子现在好丑。”
“??谁揍啊?”
“哪知道!”
“……你昨晚没对干什吧??”
“没!”对方坚决否认。
周进繁也摸不着头脑,关作恒干?
但关作恒亲他,其实吻痕不会弄成这样,他开始心虚,害怕自己是不是真不小心做什错事,都不敢问关作恒,是不是他做。
他琢磨下,自己哪怕喝醉,也应该还有道德底线,要就是关作恒做,要是自己把别人当成关作恒?
可若是他做,那他生哪门子气。
周进繁不敢细想,只是小心翼翼地发消息跟他解释:“喝多。”
关作恒大概是生闷气,并不理他。
开始是两三天,然后是周,半个月。
周进繁逐渐感觉到生活少个人是多可怕事,在他没发现时候,关作恒已经在无声无息当中彻底渗入他生活。突然离开,自己下就仿佛不能自理样,睡觉都睡不踏实,早上起来等着饭吃,过会儿才想起没人给他做饭,只好点外卖。
生病也没人照顾他,周进繁穿着他衣服睡觉,点外卖,买点药,吃两天自己就好。
他憋不住,给关作恒发消息:“你再不回消息真不要你!”
他隔天回:“那就不要吧。”
瞬间,好像有人把他心挖出来丢进破壁机绞碎成泥般。周进繁看着那行字,闷头哭好久,那两天神经衰弱不少,终于知道肝肠寸断,心如刀绞是什意思。
他打字道:“没有不要你,说着玩。”
“你知道嘴巴坏。”
“有时候嘴里这说,心里不这想。”他发许多条消息,都石沉大海。
两人不是没有小吵过,但这严重还没有,周进繁心烦,看见家里到处都是他痕迹,因为关作恒不在,不收拾就乱糟糟。
他难受得要命,正好朋友圈有人叫组队去游轮,他就跑出去玩接近个月,和群朋友在起,那几天朋友圈微博更新都是岁月静好,头像还没来得及换,是他自己用白描画风画,只肥肥长山鹊。
但更博文内容全是:【好开心!】
【今天玩疯!】
也不知道是为气谁才发。
他买游轮游时间特长,前后约莫个月才回国。
周进繁从上船起就开始晕船,腻得很快,船上还时常断掉WIFI,除缓存视频,没有其他事可以干。他开始后悔,想回家,自己干嘛跟群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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