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三点,周进繁还打车来机场接他。关作恒回去就没带行李,全程个背包。去春城时候带洗漱用品,回来时候倒多不少东西,九月份鲜花,下午去打包乳鸽,今年新普洱,还有两瓶小酒。都是罗航自己在家酿,瓶椰子酒,瓶是青梅酒。
他包已经装不下,胳膊抱着花,在飞机上也保护得好好,直到落地。
他没让周进繁来接,甚至说是第二天早回来,上飞机时候,叮嘱他早点睡觉。
结果飞机落地,手机有信号,就看见消息:“都到,你飞机是不是晚点啊,下次不要买国航!”
“靠,真晚点!”
周进繁起码在聊天框里自言自语骂十条国航,关作恒回:“刚落地。”
“不是让你睡觉吗,你怎知道多久飞?”
“登录APP看见啊,你以为你买几点票可以瞒过小天才吗!”
看见关作恒抱着花出来,周进繁站在接机人群里发愣,随即抬起手臂,很用力地挥下。关作恒走到他面前,周进繁自动接过来:“你从老家带花给啊!”
“你怎这喜欢海芋。”周进繁说。
他接道:“不是你喜欢。”他记得周进繁自己在家也爱买这个。
“?还好,是看你喜欢,你不记得第次见你那天……”周进繁单手抱花,恍然大悟地抬头看他:“所以这其实是个误会对不对。”
关作恒跟着反应过来,点下头,拉着他过马路,穿梭在凌晨下机人群中,排队坐车:“那你最喜欢是什花?”
“现在?你要这问,现在是海芋,哈哈。”
关作恒垂着眼看他:“以后会变?”
“不知道,喜好是会变嘛!”海芋味道是算不上好闻那类,是他不会凑近闻类型,但仿佛养成种习惯,到花店下意识会去找它,“不过,你送什都喜欢。”
周进繁记得自己当初犯单相思,忧愁地跟朋友在KTV里唱海芋恋事迹,说起来,好像就是从那天开始,他爱好就没有再变过。
周进繁上车,又说:“你有没有看过部电影,名字忘。”
“叫《名字忘》?”
“不是,说忘,讲什……也忘,总之就是,女主开车出点事故,被人个开着货车,载着满车海芋司机给撞车,”他说着,吸两口气,“你书包怎这香?”
“给你带好吃,”他打开拉链,“你继续说电影。”
“然后司机没钱,就赔她车海芋。”周进繁说记不清楚后面,因为就看开头,这时他脑袋已经埋到关作恒书包里去,“干爹酿酒吗?还有乳鸽啊!欸,你还买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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