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眼,说他们把人拖到厨房,没开灯看不清楚。
“人都走,只剩那个老太和精神病在房间里。”
辉哥吩咐他们:“去确认下,人是不是。”
“怎……这怎确认啊!”谁敢碰啊!
刚子想起来之前撬过他们家厨房锁,然后恢复原状,重新撬开只需要五秒钟,人就在厨房。
他人要瘦小些,自己摸出套行-窃办法,这种状态小区、房子,对他来说就是小儿科。很轻松就能钻进去,声音轻巧到不会惊醒房间里任何人——养狗家庭除外。
但那天大概是慌,从窗外翻出厨房就踩到不锈钢盆子,发出好大声哐啷响,盆子倒扣,满地红色血污,鞋底全是血。
尸体被好好放在椅子上,嘴里塞着不知道是抹布还是臭袜子。
他手指片冰冷,戴着次性手套,抬手去确认,颤声对电话里说:“好……好像是。”
地上都是腥红血,黏稠地扒在他裤腿上、鞋上,眼前也是湿润腥臭。他觉得可能不是人血,因为垃圾桶里有鸡毛,而且人身上很干净样子。
但也不太确定。
辉哥让他换上陈义鞋子:“绕开地上血迹,把他带走。”
有人在窗之隔外面协助,两人合力把“尸体”抱出去,厨房正好就有消毒水,他回过头来仔细地按照高辉要求清理窗户。
本来高辉是说他来处理,只下令件事,让身材和“尸体”相仿刚子,换上“尸体”衣服,去把他开过来那辆车开走,全程要避开监控,包括四周行车记录仪,必须遮住正脸。
刚子就是做这个,但协助抛-尸和他偷车不是个概念。他当时不想做:“辉哥是想害死们啊!”
但“尸体”已经被吊上二楼,伟仔摸着他皮肤说不对啊:“怎还是热。”
“刚死当然是热!”
“……你说有道理。”
把陈义衣服扒下来,伟仔还是觉得不对:“他是不是没死?”
“你…摸下。”
“你怎不摸?”
过几分钟,两人确定下来:“他没死。”
刚子开始骂伟仔:“你搞什,他身上连伤口都没有,你说被人捅!”
伟仔也骂他:“让你去确认下死没死,你确认说!你怪?”
“那怎办,把他弄回去吗?”
这时再看,他们刚才举措惊动家里两个人,灯已经打开。问辉哥怎办,高辉说:“刚子把他车开走,就当他自己走。伟仔把人带过来见。”
大约是因为知道人没死,两人胆子也大多,为是辉哥说事后给他们发两万块奖金。
四周密闭审讯室内,刚子口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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