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长什样?”
“不记得,”她思索着,“穿黑西装,像个中介…也不帅,挺高,就小平头,三十多四十来岁样子。哦对,记起来,他有纹身,没看清楚是什纹身,就手腕能看见点,应该是黑臂,脖子后颈那里也能看见,可能是满背。反正煞气挺重。”
“如果再给你看次照片,你能认出那个小女孩吗?”
她摇下头,然后又点头:“她长得像你母亲,漂亮。”
关作恒嘴唇抿成条直线:“已经忘她样子。”
“也以为自己忘。可是看见,还是认出来。”她故作轻松地说,“你以为自己这漂亮是遗传谁?见过不可能轻易忘掉。”
关作恒不置可否地起身,戴上墨镜。
“喂,咖啡,你不喝完吗?浪费啊,二十几杯。”
他说不喝:“要送你回去吗?”
“不用啦,走几步就去坐地铁。你以后买车再送吧。”她说着把关作恒那杯咖啡拿来喝,甜到发齁,皱着脸把核桃给他,“给你买,拿回去吃吧。”
“谢谢姐,那先走。”
弟弟离开后,关敏心还坐在小咖啡厅角落,慢慢地把咖啡喝完。
这时,她收到条短信。
显示账户收入五万人民币——转账人是那个刚刚成年,站起来却顶片天地弟弟。
条彩信消息弹出来,她点进去下载图片,是张网页截图。北服成人教育,年制,学费26800,底下有网页和联系电话。
过去这多年,他还记得小时候她给他裁衣服,花里胡哨拼凑,给他量身,说自己想学服装设计,以后开家服装店。
梦想距离现实不止个光阴,她在便利店打工,老公是个会打女人窝囊废,让她觉得家庭像拳头样越攥越紧,切都越来越狭窄,越来越窒息。前几天她反手把男打进医院,现在婆家吵着让她净身出户。
这些事她并未跟关作恒提起,见他前,还把戒指翻出来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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