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回应。
“姜睿，你没事吧？”
叫道。
房间里终于传出
丝声响，打开房门，他正躺在床上，盖两层被子，脸色惨白到让眼就看出来他发烧。
“没事。”他
声音听着比电话里更加沙哑。
“吃药吗？要不然们去医院。”摸摸他额头，烫得厉害，赶紧跑回房间从小药箱里找出温度计。38.5℃。可姜睿怎
也不肯去医院，说是去医院浪费钱又浪费时间。他挣扎着想坐起来，告诉他还有很多事情没做完，好不容易才把他劝下。给他烧壶热水，找到感冒药让他吃下去，叮嘱他睡觉，如果有什事就找，就在客厅里。
第二天他稍微好转些，就立刻坐在书桌前开始做笔记。不知道该怎劝他好好休息，他看着还是很虚弱，可那认真样子让动容。犹豫再三，还是开口劝道：“你这样会好得很慢。”
“可是现在没时间生病。”他答道。
“为什要这拼命呢？”意识到自己语气里也是无奈。
“没有办法啊，陈奕洋，没有办法。”他只是这回答。
前前后后将近个星期，他才算彻底好起来。
可是他整个人就像变个模样，睡得越来越晚，睡眠时间越来越少。们两个人生活习惯好像整体颠倒，明明他是那个让找回正常生活节奏人，可眼下他越来越消瘦，双眼里再也没有之前光芒，只剩下红血丝。知道他为什这拼命，却什也帮不到他，他生命中大雨正倾盆而下，连伞都没有办法给他撑。在最糟糕时候，他帮助，可又能为这位朋友做什呢？这种无力感深深地包裹。
想给董小满发信息，又想到她现在跟是同样境地，总觉得不该去打扰她。
十月天夜晚，姜睿告诉他准备辞去书店工作。
“已经没有办法兼顾书店工作。”他说，“时间不站在这里，已经大四。”
“可……”斟酌着想要说话。
他抬起只手，让不用说什。接着他告诉他正在写个剧本，也想方设法地找到个电影工作室。“没有退路，只好放手搏。”他说。
这句话让心里五味杂陈，在想着应该说些什时候，他已经回到书桌前苦思冥想。这情形让决定出门走走，路走过好几个小区，又走到座天桥边，在便利店门口遇到个拖着箱子女孩。十月北京昼夜温差很大，穿着件T恤加外套都觉得有些冷，可女孩连外套都没有穿。她正打着电话，应该是打给自己父亲，她说：“你说都理解，也赞同，可不想回家，想再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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