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上个中年男人车,不知道她在背地里做什呢。班里几个男生说起这些来,居然能把细节都说得栩栩如生,那表情宛若身临其境般。舍友装出副难过样子,还得到同学安慰。
他难过吗?不知道,但他回到宿舍也只是立刻玩起游戏,游戏打完又对新女孩打起分来。
那个女孩自此就变得不再重要,她变成谈资,变成个标签式存在,在众多版本中,她到底是谁、她名字到底是什,已经没有人在乎。
想到这些如鲠在喉,不愿意回忆那些场景又浮现在眼前。
到夜晚,第二个梦境如约而至,梦里是初中时画面,正浮在空中,看着幼小个人走在回家路上,身后人正在说着话。他们神情逐渐变得狰狞,身体也变成恶魔模样,眼神里充满着不屑。他们嘴里正吐着刀子,眼看那刀子就要落在那个幼小身上时,发出声怒喊:快逃。
惊醒过来,听到舍友怒骂:“神经病吧你,大晚上喊什喊。”转头他又呼呼睡去。
什话都说不出来,像是吃什不易消化东西样,整个人都呼吸不畅。脑袋里只有个念头,不能再把自己置身于这里。
至少要搬去个能让呼吸地方。
晚上九点跟夏诚见面,他选个能看足球赛地方。喝酒时跟他说要搬出来念头,“你住那里去就好。”他说。
“自己找房子住就行,只是问问你有没有什熟悉房源,再说这样也不方便,安家宁不是经常去你家吗?”说。
“无所谓,她肯定也是样。”
“不,”坚定地说,“不想麻烦别人。”
“好好,”他说,“不过支持你搬出来,像你这实在人,肯定免不被欺负。”
“不是这回事。”大概是之前语气让他这觉得,怕他误会,赶忙解释道,“真只是想换个地方住。”
“你得改改你性格,别那好说话,”他只当是掩饰,说,“要坚硬点,给自己安上个壳。”
“安上个壳?”
“这样才能不被别人伤害嘛。”他说,“很简单,要想不受到伤害,就得对切都毫不在乎,或者只在乎那些你能把握东西,要做到这点,就得用个坚硬壳把自己内心包裹起来。”
“那岂不是像乌龟样。”笑起来。
“明明是钢铁侠,”他说,“你最近没去看电影?就去年上映那部。”
“还没。”摇头。
“你看就知道,就是个高科技盔甲,套上那个盔甲以后所向披靡,”他视线看向前方,又看回,说道,“就能想做什就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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