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行。”他正色道，“没人写曲只用三个主题，个人特色太鲜明
作品卖不出去。”
“这个
早就不坚持
。”穆康抬起眼，认真地对陆明庆说，“只是想问问，您觉得……以后还有机会用那三个主题吗？”
陆明庆沉默片刻，拍拍穆康肩，说：“好好干。”
陆明庆选择避而不答，尽管他完全可以用
句“总会有机会”场面话来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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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明庆从不同穆康说场面话。他疼爱这个才华横溢徒弟，也喜欢两人之间亦师亦友相处方式，这也是为什
他直铆足劲儿罩着这个大麻烦。
若说五十而知天命，即将退休陆明庆已通读“天命”多年。他心里答案笃定而残忍，残忍到他不忍心对面前年轻人说出口。
以后还有机会吗？
没有机会。
穆大才子三大主题，将成为穆康年少轻狂时惊鸿瞥，在某个命定时刻，毫无征兆地与他漫长而平凡人生决然作别。
和陆明庆道别之后，穆康打车去川渝人家。李重远回国参加管啸婚礼顺便休假，“勋伯格赛高”难得聚齐，是近两个月来最让穆康舒心事儿。
到包厢时另外四位都到齐，桌上五粮液已开，五个酒杯字排开。李重远坐在主位，头发看就很久没理，长至脸颊，整个人看起来又颓又丧。
穆康：“操，这是什颓废艺术家造型？”
李重远无奈地说：“非得每个人进来都表达次看法吗？”
好友重聚，自是兴致高昂。几人先是边小酌吃菜、边给管啸婚礼开脑洞，待正事商议好后，便开启私人聚会常见酒精脑吐槽模式。
管啸吐槽管大小姐通告繁忙，连亲哥婚礼都要缺席；李重远吐槽瑞士东西太难吃，年多下来瘦五六斤；邱黎明吐槽乐团破事儿堆，今天录电视剧明天上晚会，音乐季正经曲目都没时间排；陆西峰吐槽撩妹太费劲，追几个月妹子又另觅新欢；穆康……
穆康没吐槽。他就负责专心喝酒抽烟，偶尔插两句话表示自己神志还清醒。
直到管啸给大伙儿倒完最后轮五粮液，饭局接近尾声，话题又绕回李重远奇葩发型上。
“不是不想理，是没找到价钱合理理发师。”李重远干口酒，抱怨道，“剪得好太贵，不贵剪不好。”
邱黎明：“你同事都去哪儿剪？”
“本地男性好像都习惯自己给自己理发。”李重远无语地说，“在努力学，但暂时没勇气尝试。”
陆西峰：“你这造型怎撩妹？”
李重远平静地说：“所以没妹，还是单身狗。”
管啸摇着头说：“太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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