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带回去练练。”穆康说，“过几天把常用弱音器都带来，
听听声音效果。”
陆西峰诧异道：“你拿不定主意？”
“这事儿很重要，得万无
失。”穆康说，“先别跟其他人讲，还没完全写好。”
陆西峰火速把谱子收好：“没问题。”
穆康挥挥手：“滚吧。”
陆西峰莫名道：“滚去哪儿？”
“操。”穆康瞪着他，“回去练。”
“这
晚
不练。”陆西峰可怜巴巴地说，“让跟林指聊会儿嘛。”
今日份穆康收获
不是原本以为下班版阿衍。视频里林衍穿着家居服，端端正正坐在楼沙发上，画面亮堂，采光上佳，看那边就是个风和日丽好天气。
陆西峰：“林指好！”
林衍微笑着说：“你好。”
陆西峰：“林指在家吗？”
穆康：“提早收工？”
林衍：“嗯，今天排得挺好。”
陆西峰兴致勃勃地问：“林指在排什？”
林衍：“西贝柳斯。”
“交响曲吗？”陆西峰下把穆康挤到屏幕边缘，“们团只排过《芬兰颂》和小协。”
“这俩曲子哪个团没排过。”穆康被挤得火冒三丈，“你他妈什时候走？”
陆西峰不满道：“才说两句。”
穆康：“滚回去吹马勒五。”
陆西峰大言不惭地说：“吹腻。”
林衍：“……”
“去上个厕所。”陆西峰咕噜爬起来，朝手机喊道，“林指等啊！”
穆康叹口气，仰头靠在沙发靠背上说：“赶不走。”
“马勒五都能吹腻。”林衍打趣道，“喝多吗？”
“没喝，他喝多。”穆康无力道，“林指，有招吗？”
林衍沉默会儿，露出个成竹在胸笑容：“有。”
穆康挑挑眉，感兴趣地说：“哦？说来听听。”
林衍卖个关子：“看。”
陆西峰走完肾回来，甫坐下还没开口说话，林衍便不动声色地秀起驱逐操作。
“陆西峰。”林衍操起指挥常用口吻，“问你个问题。”
陆西峰条件反射般坐直身体：“好。”
林衍：“马勒五最开始三连音，你是怎吹？”
陆西峰：“三吐。”
“三吐力量不够。”林衍犀利地说，“要求要单吐。”
“舌头动不那快。”陆西峰实诚地说，“正常速度话，那三个音吹不单吐。”
“可以理解。”林衍点点头，又说，“有个办法，不用单吐，又有力量。”
陆西峰眼睛亮：“什办法？”
“用双吐。”林衍说。
“三连音怎双吐？”陆西峰头雾水地问。
林衍微微笑：“只是三连音吗？”
陆西峰：“是啊。”
林衍：“再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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