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他,可想象中跌倒并未来临,他被只手托住身体,幸免于难——
“小家伙,”少年声音听着不似平常,有些哑,“你这晚不睡跑到窗户上,打算偷袭?”
才不是!古遥抗议着,抬起头时候,却忽地发觉他没戴面具。
另外半张脸,和露出来那白净、俊秀半张不同,此刻布满黑斑,条又条错综复杂血线,盘在他脸庞上。
对于人美丑,古遥其实没什概念,他是妖,只懂得欣赏同族,森林里什奇怪物种都有,所以容寂在他眼里并不奇怪,古遥并未被吓到,心中知晓他定是中很重毒,这和他本也没什关系,但想到同样中无解之毒师祖,不免心生同情……
会死吗?
他仰头望着容寂。
此时,容寂也想起来,自己这副模样定然不好看,但也没有要遮掩意思。
对只动物有什好遮。
他抬手要把古遥丢出去,外面雪顺着窗棂吹入,容寂见他死死用爪子抠着窗框,仿佛是觉着冷,哆嗦下。红色茸毛落几片白雪,长尾巴搭在身侧,碧绿眼睛是那地澄澈,带着祈求之意,像母亲临死留给他那块玉。
他垂下眼,看着那富有生命力小东西,修长指尖落在开合架上,半晌,两只手把他抱起来,放在房间地上,弯着腰,柔软月色渡在他分明侧脸上,声音在夜色里很轻:“罢,你去那角落蒲团上睡去,乖乖,不要吵闹,不然……”他顿下,说,“不然明天不给你肉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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